“寡人之疾恐是己传遍三军,为了防止意外,此符托付将军暂管,回到邯郸,交予太子。”
乐池怎敢接受,揖手道,
“还望君上,亲自交于太子,臣不敢授。”
“这是军令!”赵侯厉声道来,“寡人视将军为贤士,不似那般权贵,只知争权夺利,赵汤左右摇摆,赵爵心术不正,如今大军在外,各掌兵权,唯恐生变,军符交予将军,寡人放心矣,若此二人有异,将军可先斩后奏。”
自古新旧政权交接,都有一番血雨腥风,赵侯未曾想到自己病于大征途中,如果真有什么不测,将士造反,哗变,都不无可能,防患于未然,绝不能让赵国再陷入混战之中。
乐池听言,眼眶湿润,授之兵符,对他一个外臣而言,是君上的信任,仅这一份情,就可令他为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乐池朝赵侯一拜,郑重的接过兵符,誓言道,
“下臣定不负重望,将此符交予太子。”言完,再次向赵侯稽首,言道,
“君上,下臣以为,大军不易再次攻魏,还须尽快退兵方可。”
“唉!”赵侯长叹一口气,“本想为太子打下一片江山,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出来,无奈却倒在年老力衰之上。”
乐池对曰,“我军己攻三城,虽不能直捣黄龙,却也威震魏国,此后,魏国必不敢冒然兴兵。”
赵侯点点头,言道,“派使臣至魏,只要魏王割地求饶,赵军即退,并归还魏斯。”
“诺!”乐池领命而去。
乐池出了大帐,唤来传令官,告之,将大军退守于城外,传令官领命而去,乐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忖,希望心里所凝仅是假像而己。
夜晚,夜黑风高,襄陵城静得有些诡异。
乐池在大帐内处理政务,突闻帐外鼓声雷雷,吵闹不己,乐池嗖的站起身来,正时,乐毅提戟进帐,满头大汗,身上战袍残破不堪,差点与乐池撞了个满怀。
乐毅急急言道,
“将军,公孙衍袭营,城内拥出大批魏军,城外也有,吾军粮草被烧,城内大火漫延……。”
乐毅还未言完,乐池一把推开他,奔出帐外,只见天空一片火光,喊杀声四起,四周赵军混乱,四处奔逃。
“来人!”乐池大吼
其左右上前,并递上将军大刀,牵来战马。
乐池一跃而上,大声言道,
“随本将军去城门。”
正在这时,传令官急报,伏于乐池马前,颤抖而言,
“将军,赵汤将军与赵爵赵军因不肯尊将军之命,未将各自兵马调于城门驻扎,如今己困城中,出门不得,魏军己从北门杀近,有十万之众,城内伏有魏军接应,两位将军正奋力苦战。”
乐池暗惊,公孙衍不愧号称犀首,竟然以一座重镇为诱,以万千将士为诱,佯败弃城,引赵韩入瓮,是以灭赵韩十万大军。
乐池问道,
“申差将军何在?”
传令官应道,“己退城向西而走,却遇魏军埋伏,正与之嘶杀。”
乐池沉思片刻,令道,
“乐毅!”
“在!”
“汝领一师,接应两位将军,不可恋战,急奔东门,与吾等会合。”
“诺!”
“副将何在?”
“未将在。”
“速领一师去西门接应申差将军,急奔东门,与吾等会合。”
“诺!”
众人令命而去,乐池策马带领众将直奔东门,幸尔,乐池早有传令,令中军驻扎东门并未入城,这才逃离公孙衍的反扑,且赵侯也被他秘送于东门营中。
这一夜注定不再平静,乐池回到东门营帐,赵侯己晕迷不醒,真是外有兵患,内有混乱,乐池无奈之下,不等几军会合,留下传令官传令于兰城相聚,迅速拔营,只能退出襄陵。
当公孙衍领兵赶至东门时,那还有赵军的身影,心下松了口气来,又疑惑不解道,
“乐池中军力量尚存,为何不领其军从东门抗击,而是迅速逃离,莫是军中有变?”
正在这时,其左右抓来降兵,问之,降兵颤抖而言,
“赵侯病重,是以退兵。”
公孙衍大惊。
注:一不小心,怎么用了两大篇章,详描了攻魏一战,实不是我的本意,男女主角均不在也,偏题了,不行,得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