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度的迎亲队出事,唐照壁刚好也游历到沐风城,打听到这些情况也就请来了司马季度。
马车经过几道街巷拐进幽僻的碎石路的时候,司马季度忽然出说道:“小会子,调转马头,我们往南大街寻碧琼酒楼去。”
听闻一点关于自己新娘子的消息,司马季度根本就静不下心来,他想早一点弄清事实真相,自己的妻子究竟是地震遇害,还是被人阴谋祸害?如果是阴谋祸害,那会是谁?目的何在?敢动武陵王府的人又有几个?
马车顺着南大街一溜小跑,不久就来到了那片酒肆集中地,等找到碧琼酒楼的时候,却见里面空无一人,大门紧闭,三人失望的下了马车,小会子不甘心的去敲了半天门,再趴着门缝瞧了半天,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一个过路的说道:“你们不怕惹事啊,这酒楼得罪了齐越王府,主人早吓的躲得不知去向了。你们不怕受牵连吗?”
“他们怎么得罪齐越王府了?”唐照壁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要不你问问他隔壁,我们只知道,陈府在邀月乐坊办喜宴的第二天,这个酒楼就被封了,还是齐越王世子亲自带人来封的。”那人说完便径直走了。
司马季度沉思了片刻,望着隔壁的玉液酒楼说道:“走,我们那里去坐坐。”
三个人刚踏进酒楼,早有伙计迎上来,见两人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便讨好的说道:“三位客官楼上请,楼上有本店最好的雅间,是专为像客官这样的贵气郎君们准备的。”一边说,一边将三人往楼上最好的雅间领。
这时,坐在二楼大厅的两个小厮拦着欲进雅间的三人,蛮狠的说道:“这是我们家世子看好的,谁都不能进去。”
那伙计哭丧着脸说道:“我们总得做生意吧,你们都在这立一早上了。”
小会子也怒声说道:“放肆,你知不知道这是谁?”
“我管他是谁,你们得罪得起我们齐越王府吗?”那小厮得意的说道
小会子还欲再说什么,被司马季度一个手势止住了:“还有空着的雅间吗?我们随意挑一间好了。”
那伙计只好领了三人进了隔壁的一间雅间。
司马季度和唐照壁才坐下,点了几个菜,弄了一壶酒,就听隔壁雅间有人进来了,那小厮一边叫着菜,一边骂骂咧咧的催着伙计。
那伙计陪笑着说道:“世子爷,这雅间都给您留一上午了,就盼着您来呢。”
只听那世子说道:“算你们还识趣,去,给爷抱最好的酒,请最美的舞娘出来。”
“爷,你在这雅间,那舞娘也舞不开啊,要不,小的给您换个说书的咋样?”那伙计讨好的说道。
这时另一个声音说了:“二哥,就换说书的吧,你吃舞娘的亏还没吃够啊?要不是碧琼酒楼的那个舞娘闹的,王爷何至于此被太尉呵责,你又何至于被王爷禁足。出趟门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瞅机会。”
“好吧,就听你的吧,风驰。”
司马季度听他们谈话,知道了这其中一个是齐越王府的世子沈笴,另一个是抚远将军府的大郎君张风驰。
“你说这舞娘也是老谋深算,她怎么就藏到了碧琼,怎么就盯上你了?她又是怎么勾结上的那男的,撇开他们的行为不说,那琵琶声,那舞姿,真的是绝了。”那张风驰惋惜的说道。
“那些都不算什么,那媒婆才绝,听说她本来是要说《赤壁之战》的,你说她怎么单凭那琵琶声那舞姿就能感觉到危险,这不是神吗?你再瞧她那水灵模样,虽一身男装,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华绝代,要是能听到这色艺双绝的女子给我们说一段,那也是一种福气呢。”他无限向往的说道。
司马季度隔着幕墙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垂涎欲滴,正要再听他往下讲的时候,沈笴的小厮匆匆的跑上楼来:“世子,老爷回府了,正到处寻你呢。”
沈笴听了,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说:“风驰,你一个人吃吧,帐算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