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倾一边走一边还在回味着刘明昊的另类的小动作,还没从好笑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听刘明昊如是说,本能的接了一句:“哪个司马兄,是那个司马倍二吗?”
“什么司马倍二?”刚走到杜云倾身后的司马季度又接了一句。
“不就是那个司马季吗?排行老四,不是两个二吗?就是司马倍二!”杜云倾这时思维转过来了,边答边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耳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杜云倾惊觉不对,转头,正对上司马季度邪魅的眼神。她慌忙解释到:“其实,我不是要诋毁你的,我说的只是一个数学问题。”刘明昊和司马季度都不懂杜云倾的那些意思,但从她的态度和语调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背后讲人坏话,果然是女人兼媒人本色。我都怀疑你这张嘴巴究竟是撮合别人的还是破坏别人的?”司马季度还是带着鬼魅的笑。
“你这人怎么了?你存心找茬是不是?我都跟你解释了,只是个数学问题,你每次都得给我弄点事出来,是不?第一次,马车撞我,第二次,你挑战刘将军,第三次,你撕乱了我的衣袖,你说这次,你想怎样?”杜云倾犟着颈脖怒盯着司马季度。
“那得看你们是做什么来了,干吗总到我家门口骚扰我。”司马季度无视她的怒气,还是没事一样的看着她
“司马兄别跟她计较,她就一涉世未深的小娘子,我们刚去侯府行纳彩之礼了,怎么司马兄住这里吗?”刘明昊打着圆场。
“这就是我朋友家啊,我借住在里面。”司马季度指了指徐府对面的武陵王府,顿了顿话锋一转:“怎么杜媒婆说媒还要带个随从啊,小将军什么时候改弦易辙了,做起了杜媒婆的幕僚。”司马季度看着杜云倾和刘明昊两人说说笑笑,成双入对的走出侯府,心里就不怎舒坦的,然而,关他什么事?可是,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那点小情绪还是控制不住溜出来了。
刘明昊听司马季度如是说,本就做贼心虚的他一下子脸红到了脖根,嗫嚅道:“其实,我只是来替我表兄做执雁使者的。表兄家沐风城没什么族亲。”
“刘明昊,你跟他废什么话,用的着跟他解释吗?”说完,抬脚要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明昊第一次被杜云倾直呼大名,心中暗喜。
司马季度并没被杜云倾的无礼激怒,紧走两步赶上杜云倾,和她并排走着,一边说道:“杜媒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跟我解释我怎么教你,你们做媒婆的,就是用最好的态度,最周到的礼节服务自己的主顾,我说的没错吧?这执雁之礼可是有许多讲究的,要我教你不?”
“你的那些说辞我可不敢信!你还是说给自己听好了。”杜云倾撇撇嘴。
刘明昊因为刚才司马季度的嘲讽落后了半步,这时见司马季度和杜云倾并排走着,恍惚觉得他两才是好朋友,而自己竟真是个随从,于是也加快了步伐跟上去。
司马季度也不管杜云倾听不听,兀自说道:“要说这奠雁礼吧,还得从周代说起。。。。。。想不到杜媒婆年纪轻轻还懂得这些,不错,不错!”
杜云倾本想听听司马季度正解奠雁之礼的,谁知他起了个头,却又话锋一转,弄得杜云倾心痒痒的,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谁掐了你舌头了,话说半截,说不说拉倒。”
司马季度还是狡黠一笑:“我已经没机会让你给我说媒了,我为什么要教你?看机缘吧,说不定还有机会教你。”
杜云倾气结,跟他打交道,她就没占到便宜,不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