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笴的十一人,是按442的队形,防守的比较严密,孙敢这一队虽只七个人,却采用冒险的222的队形,尽管如此,打前锋的司马季度和孙敢还是势如破竹的一次次攻入对方防区,将球一次次的踢进了对方球门。
另一边沈笴却是状态百出,本来一向只是工于心计不事运动的他,那做过这等激烈的运动,在场上一次次被孙敢和司马季度冲的人仰马翻,惹的围观的人们哈哈大笑。好在红队还有个三号张风驰和另外一个五号的小郎君,能稍微抵挡一下攻势,一次次将球带到了蓝队防区,然而,每每射门都被玉树临风的刘小将军成功的拦在了门外。
那秦黛在人群中一边看着球,一边为张风驰扼腕,心中想着,若是这张风驰不是跟着沈笴,而是在婚嫁坊一队该多好啊。
和秦黛隔不远的沈氏两姐妹此时也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场球赛,其实两人与其说是看球赛,还不如说是看郎君,特别是平时寡言少语的沈舒雅,每看着凌空一跃,神采飞扬,光芒四射的司马季度,她都不由得随着咽下嗓子,为他倾倒一次。她已经看呆,魂游九天了。
好巧不巧,这沈笴久不进球,眼看时间到了,比赛即将结束,双方的比分已经拉到了四比零,于是气急败坏的将球踢向了人群中,那五彩花球飞向沈舒雅,眼看就要砸上她的面目,沈舒雅竟吓的呆愣在那不知闪避。
就在彩球将与她脸庞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他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抱着转了一个方向,等她定睛看时,只见司马季度另一只手已稳稳的接住了彩球。
司马季度放开沈舒雅,对她微微一笑道:“小娘子没被吓住吧?”
沈舒雅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此时漫天都是阳光灿烂,忽然,她笑了,如梦如幻一般。这一次轮到司马季度呆了:这女子莫非是被吓傻了?
此时那沈笴正是输了蹴鞠无处解气的时候,加上对司马季度的羡慕嫉妒恨,见此情景,冲过来大叫一声道:“何方狂徒,敢轻薄我妹妹,左右,给我上。”
那左右随从护卫们一向仗势欺人惯了,天天就是以欺人为乐,听得主子发话,马上一拥而上。
这几个宵小之辈哪在司马季度的眼里,他不动声色的只一腿便将那一群乌合之众扫到地上。沈笴还要再让人上,沈舒雅这时忙站出来说道:“哥,他只是帮我躲开彩球,没有轻薄我,你别为难他。”
“你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吃了他的亏,还在这里帮他说话,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么多人看见了,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胳膊。”那沈笴冷酷的叫嚣道。
此时,杜云倾见沈笴又缠上了司马季度,这事可是在自己家门口而起,自己可不能躲在后面,无论如何也得出面了。
于是杜云倾忙出来,挡在司马季度面前说道:“世子爷,这不怪司马郎君,都是小女子的这场蹴鞠赛选的地方不对,你有什么就找小女子吧!”
司马季度一把拉开杜云倾说道:“他就是存心来找茬的,我倒要看看他这沐风城的土霸王能有什么本事。”
沈笴阴阴的说道:“我是土霸王,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既然敢动齐越王府的小娘子,就得担你该负的责任,谅你也负不起其它责任,你那只手轻薄我妹妹的就自己废掉那只手,不然,我就找人剁了它!”
沈舒雅此时都快哭出来了,叫道:“哥,你别闹了,他没怎么我!”
沈笴黑着脸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下去,哥给你出头还错了?”说完,让两人拉住了沈舒雅。
司马季度傲然的站在那里,嗤笑道:“你还配做人家兄长?为达自己的那点小目的,不惜牺牲自己妹妹的清誉,也只有你这种无耻小人做得出来,沈伟州怎么教出了你这等货色,看来今天我要代他好好教训你了。”
杜云倾见司马季度意欲上前惩治沈笴,赶忙拉了他的衣袖,说道:“司马郎君且缓一缓,他做得再不对,毕竟他是世子身份,我们把他交给王爷处置吧,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那沈笴一听火更大,叫嚣道:“究竟是谁和谁计较,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吗?今天看来我不扳倒这个无耻之徒,你们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本世子了。”说完又要让人扑上来。
这时就见有人附在沈笴耳旁说了些什么,沈笴一个激灵,赶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喊道:“小王爷恕罪,小的不知王爷驾临沐风城,多有得罪,小的该死!”
那旁边众人还在疑惑,就听有人说道:“武陵王在此,尔等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