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小木长的高挑看起来有些瘦,身上却这么有料,手感相当的不错。
哼,林怀恩能动别的女人心思,难道她就不能欣赏别的男人么?
这个小木虽然出身不高贵,可是跟随她忠心耿耿,就凭这点,林怀恩就差远了。
是蓄意报复,也是心有所动,余静姝对慕容凌格外留意起来,觉得他那冷漠的感觉,很爷们。
不多话,很沉稳。
修长的身形如同鹤立鸡群,看起来就高人一等。
总之,她怎么看慕容凌就怎么好。可是几次有意无意的试探下来,不知道慕容凌是不解风情,还是对她不是很感兴趣,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余静姝可有些着急有些心痒。
她不认为自己魅力差,自认为也是花容月貌,还有一个大将军女儿的身份,这对男人都是颇有吸引力的,由林怀恩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这只能说慕容凌这个人要么没有开窍,要么是不敢高攀,如果让他尝到甜头,还怕不臣服于自己的脚下?
余静姝便想找那么个机会,就算胡闹就算荒唐,这是在遥远的罗玉,华岩国又怎么会知道?
林怀恩要敢怎么样……他能怎么样?办个事情这么久都没有眉目,看看他整天倒霉的要死,不是滚得一身屎,就是断胳膊断腿的,还连累余静姝摔了头,也没有说好好地陪着她,还给气她受。
说不定他也正在打紫苏的主意,大不了大家扯平,真要闹起来,余静姝就敢说那是林怀恩逼的。
谅那臭男人也不敢翻天。
所以,这几天余静姝消停了,慕容凌倒霉了,因为余静姝一刻都不准他离开她的身边,而且没话找话说,没事找事干。
问的最多的就是小木老家在哪,爹娘从前干什么,没事的时候喜欢做什么,或者找慕容凌切磋武功。
慕容凌哪能让她探知自己的底细,胡编乱造一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余静姝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后来,感觉她借口练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身上蹭,就明白了。
这个女人在发骚,这也没有什么,关键是别找他啊。
不知道为什么,余静姝一凑上来,他就觉得恶心。
但是余静姝感觉很好,心里就在盘算怎么将这个小木变成自己人,死心塌地地,随叫随到的为她卖命,也给她空虚寂寞的生活来些刺激。
终于,余静姝还真发现了慕容凌一个很大的问题所在,就是他从不沾酒,不管别人怎么拉他劝他,多好的酒,他绝不喝。
不沾酒的原因无非是怕醉酒行为失控!
余静姝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善加利用,平时没有什么好理由,但是今天——总有个办法将他灌醉!
她怎么知道,慕容凌不敢沾酒是因为上次他得罪了紫苏,还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于是心里有些怕,不敢再重蹈覆辙,所以不敢喝酒。
风景宜人的小城,没有宏大的建筑,没有奢靡的所在,但是浓郁的乡土气息,那沿街的青青柳树,草木葱茏的景色也是令人心旷神怡。
一辆青布帘的马车,看起来结实却普通,风尘仆仆的不知道在官道上奔跑了多久,终于进了城。
车夫是个壮实,但是眉眼间也透出机灵的小伙子,他直接将马车赶到了福运客栈门前,抬眼一瞧愣住了,上面怎么一把大锁?
就算掌柜的出门办事,难道店里就不住客人了?也不至于关门啊。
难道是店子关了?
车夫回头对车里道:“公子,客栈门锁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在。”
客栈一般都会有后门,就算不营业,店家要出入也是走后面,所以门锁了不一定里面没有人,车夫是这么想的。
车里传出一声嗯,便没了动静。
车夫跳下去,到了门前不紧不慢地敲敲门,很是客气地问:“请问店家在吗?”
没有动静,车夫加重了点力敲到:“我们是过路的,想投宿。”
如是几次,里面静悄悄地,只听马车中传出一个清润成稳的声音:“阿伟,到附近去打听一下。”
“是。”那车夫答的干脆利落,不象是赶车人,倒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将军。
他转身四下一看,便向对面的悦来走去。
悦来的伙计看见有客人上门,忙迎上去:“大爷,是住店吗?”
“请问对面客栈的人都去哪儿了?”阿伟自顾问道。
这感觉不像是住店,倒像是找人的?悦来的伙计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