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阻扰交易失败的事情,他们可不会管这么多,他们只负责将有关王飞的情况回禀给新的领导者,而并不主要为了王飞等人的性命而来,何况凭他们这些人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伤及王飞分毫。
或许,此次围杀对张文川来说是难得机会,可对于他们萧家而言,日后还有很多机会,此次可以说是探个虚实。
待众人俩开之后,伫立在这牧望坡的小镇这才有了一丝生气,被他们暂时关押的镇民都被放了出来,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民虽造成了很大的恐慌。
当他们再度恢复自由时,发现小镇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变化,心底的那丝惶恐渐渐在心底淡去,他们世代居住此地,只要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没有被破坏,那他们心中便有去往。
张南石一行人离开了小镇后,便前往王飞等人之前而来的地方,前去和留在那牧民家的两位队员回合,他们约定在成功胁迫那牧民后,只要王飞等人前往牧望坡,便前往牧望坡回合。
可他们等了良久,见那两位队员迟迟未到,怀疑那两位队员遭遇变故,便前往这牧民家一探究竟。
当张南石等人来到牧民家后,外面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羊群在不远处吃草,欢快的做着它们想做的事情。
但当他们进入帐篷之后,呈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一切,彻底震惊了他们。
帐篷之中,巴勒蒙干仰面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大片血泊,白色的羊皮袄完全被血水浸透,生气完全断绝,身体都已经僵硬。
而在这具尸体的不远处,那原本被他们绑架来要挟巴勒蒙干的牧民妇女,也是仰面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不少重要的地方都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虽然众人能感觉到这妇女还有着一丝生气儿,可此刻儿,这妇女就这么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般静静的躺在地上,或许,她的灵魂已经死了。
明眼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位领头的队员看着地上的妇女,很是气愤的破口大骂起来。
“该死……那俩家伙竟敢干这种事情,现在你们赶紧联系负责阳市的长老,不屑一切代价要找到那两个畜生。”
然而,就在这人极为愤怒之时,一位成员指了指旁边那座用来堆放物品的帐篷,道。
“那里似乎有情况。”
此言一出,张南石等人立即将视线转移到了附近的那座帐篷,只见白色的帆布上沾染了不少血迹。
见此,众人快速进入了那座帐篷中,只见他们要寻找的那两位队员早已经僵死在这里,瞪大眼睛直视前方,完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看到队员的僵硬的尸体,一位队员一个健步冲上前去,立即查看起了这两人身上致命的伤口。
片刻儿之后,这队员起身赶忙对领头人汇报道。
“他俩死于枪伤,从伤口和子弹来看,应该是俄国制造的沙鹰,而且没有留下搏斗的痕迹,应该是从背后被袭击的,干净利落,一枪致命。”
听到这些,那位领头人沉思了片刻儿,问道。
“那个孩子呢?”
“我们再附近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那个孩子。”
两位队员被杀,众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可让他们无法容忍的,凶手所做的那些事情,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过了良久,方才那位检验伤口的队员,再仔细看了看帐篷中的所有事物,沉默了片刻儿,道。
“我国对枪械控制的很严格,寻常的牧民手里虽有枪,但也是用来驱赶狼群的火枪,根本不可能会有俄制的手枪,凶手应该是俄国人,我猜的不错的话,凶手很有可能是那小子要去交易的卖家。”
“嗯……带着这两位兄弟,我们走……”
虽然他们各个心中都想替死去的兄弟报仇,可他们有着自己的使命,不可随意行动,现在他们只能带着这两具尸体来开,至于如何处理,就要看负责阳市的长老了。
与此同时,王飞等人在那位饭店老板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草原的边缘,眼前是一片荒凉的戈壁滩,地表裸露在外,耐旱的植物随着寒风摆荡。
他们已经来到了巴勒蒙干所说的地方,现在只要穿过眼前这戈壁滩,便就到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阿塔木沙漠。
“现在大家在这里休整一晚,明天将这老板送回去之后,我们再启程。”
当太阳没入远处的地平线,天空中只剩下几朵火烧云后,王飞用对讲机对跟随在其后的车辆下达了命令,这条路线大大缩短了他们的行程,按照地图所标注的位置来看,他们已经完成了大半的行程。
这一路之上所经历的事情,虽说有惊无险,但从张南石口中得知的消息来看,抓走那俩人的另有其人,他们现在不得不防。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众人必须要将状态调整到最好,来应对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在王飞看来,那家伙既然会偷袭一次,必定会偷袭第二次,并且那位久居在这片大草原的饭店老板说,今夜将会是满天繁星的好天气,正好可以引那偷袭者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