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痴心妄想!
正在此时,右边山坡上突然立起无数黑影,更有一杆“袁”字大纛旗在风雨中立起,无数羽箭在雨幕中向山下射来,狼骑不备,立时被射到了百余人。
坡上士兵随即高呼,“吕布小儿,中了大人计策,快快下马投降!”
山下的骑兵只是感到意外,但吕布、成廉和魏越三将却是心胆俱裂。
这是袁绍的伏兵?
不待吕布发令,魏越已经当先率众向南疾驰。他们是骑兵,有着无可比拟的速度优势,山坡上的袁军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
然而,跑出不到一里,前队的骑士纷纷倒地,马儿痛苦地嘶鸣,原来是地上早已遍布铁蒺藜和陷马坑。
不知何时,前方百步处已经立起一道重甲、盾墙和枪矛如林的步军,当中一杆“张”字大旗,一个大汉吼道,“河间张俊乂在此,吕布叛逃主君,罪无可恕,快快授首!”
吕布回头观望诸将,发现彼此眼中都是一般的惊慌失措。
若是在一天前,吕布都会毫不犹豫地领军冲破这一道防御,可经过一夜奔逃,将士们的体力固然所剩有限。可袁绍难道真的是神机妙算,纵使不能在军营中害了自己,也能算准了他南下的路径,布下两道伏兵吗?
虽然距离只有百步,虽然还在下着大雨,可吕布知道,自己的狼骑若是冲锋,仍然能够达到最大的速度。可这百步之内,铁蒺藜、陷马坑,不知还有多少?
此时雨水漫布,这些东西都隐藏在浑浊的水流之下,让人看不真切,若果真有这些布置,狼骑定然损失惨重!
而身后追兵又至,纷纷呼喊着“活捉吕布”。
吕布未战已败,当即命令成廉率五百人断后,自己和魏越引兵向东而去。
西面是太行群山,身后是追兵,身前则是张合亲帅的大戟士,吕布只有向东逃窜。
孰料行不过五里,又有一彪军马斜刺里杀出,为首一将身材高大,大呼道,“吕布小儿,且吃你文丑爷爷一刀!”
吕布择路而逃,行不数里,又有一彪骑兵自身后追来,他不敢去看,只听身后追兵呼道,“颜良在此,吕布受死!”
袁绍啊袁绍,你果然看得起某家,竟然出动颜良、文丑、张合这三人!
可袁绍似乎要下足本钱,就在颜良对吕布穷追不已时,又一彪军马杀出,打着一个“高”字大旗。
“高览在此,吕布纳命来!”
此时无论吕布、魏越,还是身后这两千狼骑,都已是慌乱至极。
见前方有一片树林,魏越急中生智,“温侯,请与魏越换衣甲,魏越自领两百骑诱敌!”
吕布一愣,旋即明白魏越这是要伪装自己,来不及感动,就飞速将衣甲还给魏越,只是不曾给了赤兔马和方天戟。
魏越苦着脸道,“温侯,赤兔马太过招风,末将只怕……”
吕布心一横,索性把赤兔也交给魏越骑乘,“此马跋山涉水,无所不能,君虽诱敌,乘此马脱险也完全可能,保重性命!”
“温侯,末将父母已亡,只是还有一个弟弟,名作魏续,就在身后骑士中,另一个妹妹,现居河东,请温侯代为照料。”
吕布立时反身大呼道,“哪个是魏续?出来!”
人群中一个年轻的骑士越众而出,浓眉大眼,形貌威武,比魏越少了许多丑陋,竟也颇为顺眼。
“魏续到此,谨遵温侯吩咐!”
“从此时起,你是我狼骑军侯!”
“魏续领命!”
魏续虽是领命,却多少有些不明所以,魏越不理会魏续的疑惑,手中大枪一引,两百狼骑随着他向东驰去,吕布却率领剩余骑士折而向南。
魏续说得果然不差,袁军不再紧跟吕布,而是向他追了过来。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里的“袁军”要的不是那数千狼骑的性命,而是吕布的性命!
树林中地形复杂,赤兔虽然奔跑如故,可身后狼骑的战马早已跑得脱离,顷刻之间,又有数骑倒在了地上。身后“颜良”见难以追及,嗫唇呼哨,狼骑的战马竟倏地停下,扭头向“颜良”奔去。
“吕布”慌乱已及,对胯下赤兔马连踢带打,终于控马继续逃奔。
吕布逃命的期间,身后的骑士越来越少,片刻之后,两百骑已经仅余他一人。
恰在此时,面前一条波涛汹涌的浊流挡住了去路。 魏越苦着脸道,“温侯,赤兔马太过招风,末将只怕……”
吕布心一横,索性把赤兔也交给魏越骑乘,“此马跋山涉水,无所不能,君虽诱敌,乘此马脱险也完全可能,保重性命!”
“温侯,末将父母已亡,只是还有一个弟弟,名作魏续,就在身后骑士中,另一个妹妹,现居河东,请温侯代为照料。”
吕布立时反身大呼道,“哪个是魏续?出来!”
人群中一个年轻的骑士越众而出,浓眉大眼,形貌威武,比魏越少了许多丑陋,竟也颇为顺眼。
“魏续到此,谨遵温侯吩咐!”
“从此时起,你是我狼骑军侯!”
“魏续领命!”
魏续虽是领命,却多少有些不明所以,魏越不理会魏续的疑惑,手中大枪一引,两百狼骑随着他向东驰去,吕布却率领剩余骑士折而向南。
魏续说得果然不差,袁军不再紧跟吕布,而是向他追了过来。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里的“袁军”要的不是那数千狼骑的性命,而是吕布的性命!
树林中地形复杂,赤兔虽然奔跑如故,可身后狼骑的战马早已跑得脱离,顷刻之间,又有数骑倒在了地上。身后“颜良”见难以追及,嗫唇呼哨,狼骑的战马竟倏地停下,扭头向“颜良”奔去。
“吕布”慌乱已及,对胯下赤兔马连踢带打,终于控马继续逃奔。
吕布逃命的期间,身后的骑士越来越少,片刻之后,两百骑已经仅余他一人。
恰在此时,面前一条波涛汹涌的浊流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