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柳鸣问道。

“是，也不是，你不都已经开始行动了吗？”孙思邈继续说道。

“行动？什么行动？有什么特殊的行动我怎么不知道。”柳鸣真的一头雾水。

“别再装什么你不知道了，京津市所有的世家都已经震动了，灭季献，斩季景，眼看着季家还没有丝毫的动静。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白家的那几位，现在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都在找着不同的关系想要来给你赔罪呢。”孙思邈说道。

“灭季献，斩季景？他们都死了？不是我干的，我一直在医院里，根本不能出去，医院里有监控，你们可以去看，我真的没有出去过。”柳鸣说道。

“你没出去过？那是谁？不可能是别人，没人会那么狠，也没有这么大的仇恨，不可能，肯定不可能。”孙思邈说道

“你等等，他们是哪天死的？”柳鸣问道，好像隐隐的抓住了一丝线索。

“嗯，，哪天？就是那天雾霾，特别大的时候。”孙思邈拍了拍脑袋。

“嗯，我知道了，我好像是知道了什么，雾霾天，血腥味，不太正常的言语，不太正常的时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柳鸣不断地剥离着线索，那个凶手在他的面前越来愈清晰，却也越来越模糊。

柳鸣有一种直觉，那个人就是卡莉。不过，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有些看不清了，叫板中华的世家，还让世家保持沉默，真的，柳鸣越来越觉得卡莉原来可怜，可爱的身影像油画一样正在不断地剥离着伪装，露出里面隐藏的秘密。

“她是谁？到底是谁？”孙思邈问道。

“思邈，我们该走了，快点，你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再聊。”老人说这话，将孙思邈的问话直接打住。

“哦，我知道了。”孙思邈也明白了自己好像问了一个不怎么该问的问题。

柳鸣的病房里又一次恢复了安静，柳鸣颇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

“喂，”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

“是吗？太好了，我明天去接你。”

“别明天了，你现在有空吗？想你了。”

“有空，现在不早了，先不要吃饭，我这就过去。”

“嗯，好的。”

柳鸣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伤害她。”柳鸣想道，少年的内心里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