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可没有你的抵抗力那么差的。”
“好,我听着呢,你说吧。”
“是这样的……”杨意开始诉说志来。
原来云谣是她们公主的训练人,而训练人不仅仅是要保证她们的训练这么简单,而是平时里,她们也经常的外出实战,勾引男人,当然,这种勾引不是很明显的,而是将平日里学到的大方,得体,高雅等方面进行应用,其实这种方式根本与一些服务行业里的女人不是一路,说起来,这就像是大学生的实习,将工作进行下去。
但是,由于她们出入的都是高档的场所,经常会有各种有钱的男人对她们进行骚扰,如果只是一般的情况无所谓了,就当练习,可还有一些富家的子弟,有点钱,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把随便的玩弄女性,当这些“公主”反抗的时候,他们会让自己的保镖之类来强行做事,结果,自然就要有人来保护。
而这些金剪刀的训练人的另一个任务就是这个,因为公主出了门,必须是处女之身,而且从金钱方面考虑,培养一个公主要花那么多的钱,以后出去一个,嫁给一个上千亿的富翁,回报率有多少?而如果是这些花花公子,没有什么进取心的,算是个怎么个说法,那可真是亏死了。
所以,训练人,用的一种特殊的方式就是剪刀。
嗯,这个剪刀当然是准备切掉男人的命根子的。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断事需断根,而如果把这个小子的命根弄掉了,基本就天下太平了。不过,由于这些人都是有钱人,家里也会有这种那样的要求,但是,当组织一出面,再赔一点钱的时候,问题就解决了。
当然,这些问题实际上没有这么简单,而简单的原因是很多的家族里,公子哥绝不是唯一,而且大家族里,其他的公子看到这个公子如此,跟自己抢不了遗产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家都在忙怎么收他的那份空出来的份额,哪有功夫为他分忧?
说起来,在大家族里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幸福的。
而这个云谣就是其中的一个金剪刀。
“靠,她那么瘦小,能打赢人家吗?还切,人家早把她XXOO了。”巴精听完,开始发表自己的言论了。
“杀人难道要看人的体重大小吗?”杨意冷冷的问了一句。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巴精问道。
“杀人不用看体重大小。”
“靠,那你和泰森去打比赛去,你不被他打死才怪!……对了,我说的是最佳状态的泰森。”巴精说完,又能补充了一句。
“很好,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杨意一笑,“杀一个人,只需要一张纸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是擂台上,那是另外的一种规则,规则不同,结果也不同。如果你让一个杀手上了台,这个杀手多半会被打死,可是如果你让拳王下了擂台,我估计九成的拳王会被乱拳打死的。而且时间绝对不是几分钟,一秒钟就够了。”
“靠,不听你乱说了,你小子,我知道你会武术!你是说这个云谣是一个杀手?”
“我没这么说,我又没有亲见。”
“那你还说。”
“但是,教我功夫的师傅说过,只要有战斗,再强的武者都有可能被最差的人杀掉,所以,只要动手,千万别留情,给别人留机会,就是让准备让自己进入深渊。”
“靠,你小子,一套一套的。你小子到现在也没有给我讲故事呢,别跟我在这里逗嘴成不?”
“行,我告诉你吧,云谣一次割掉了二十个男人。”
“二十个?”
“是,再往下说可就是少儿不宜了,我能告诉你的是,少惹这个云谣。”
“靠,好漂亮的蝎子啊。”
“是的,是蝎子。不过,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玩一玩蝎子美人。”
“你知道她是蝎子美人,你还让我上,你太不厚道了。”巴精冲着杨意哼了一句。
“不是不厚道的事情,有时候,人不就是喜欢危险的事情吗?”杨意冲着巴精一挑眉。
“日,别对着我这样,我可不喜欢。”
“别这样,咱们男人不停的找女人为了啥,不就是图个新鲜,刺激,要不,很多的名人也不会去找明星了,花大价钱难道只是为了肉体的接触吗?绝对不是的,那是为了能够将大众的偶象压在身下,满足心理。”
“靠,那样可以,不过你让我弄这个云谣算了,听着就害怕。”
“怕什么?这可不像是你巴精噢?”杨意吹起了口哨。
“我不怕,主要是这女人咱不想玩。”
“算了吧,你那不纯洁的眼神已经将你出卖了。”
“噢,出卖?”说着,巴精瞪大了双眼。
“当然啦,你现在的内心是不是非常的不爽,想要那啥又不能,在犹豫不决间,兄弟啊,你太难受了,是不是都觉得当男人很难当了?”杨意开始逗巴精。
而巴精更加的不爽了,“小子,你太妈的太坏了,以前我咋没有发现呢,你这个人实在是太他妈的有坏水了,日了!”
“我在为你着想啊!”
“去死,你这是让我送死去!”巴精大喊。
“那才不是,你知道吗?驯兽师能驯一头狮子,他是万万不会驯一只小猫小狗的!”
“为什么?”
“这很简单,征服感!”
“啊?”
“男人生来就是为了征服的,没有征服的快感,有意思吗?如果女人都是投怀送抱,那有什么味道,很快的你就会失去新鲜感,不过,如果你征服的是一个有名的女人,亿万的男人心中的女神,嗯,你小子就爽去吧,XXOO时心里的味道都不同的。”
听完杨意说完这样的话,巴精的眼睛上下飞了飞,多时,对着杨意一笑,“日了,你小子还真他妈的行,够劲,看起来,以后这方面我得管你叫师傅了。”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厉害,在这方面,你还是专家呢。”
“靠,我现在还专个屁个家,我可不说了,要是我这边能搞定云谣,我再称吧,就刚刚你说出来的这么一道话,我就服了,真的服了。”
“呵呵。”杨意笑了。
“别笑,说真的,这个天机和云谣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现在其实也想知道啊。”杨意也想起了天机和云谣,他看了看表,时间是晚上七点钟。
一间普通的茶馆里,高治坐在天机和云谣的面前,轻轻在晃着自己手中的茶杯。
一言不语,只是含着笑,若有意的一会儿看看云谣,一会看看天机。
刚刚天机和云谣两个人刚介绍完,高治就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就坐了下来。
此时,天机略略的有一点紧张,而一旁的云谣却也含着笑。
多时,终于,高治放下了杯子,抬起了头,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两位辛苦了喽。”
“谢谢。”
“你知道我这么晚叫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吗?难道你们不怕吗?”
“怕什么呢?你又不是坏人。”云谣的话马上顶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坏人呢?你们的胆子还真的蛮大的呢。”
“这也算胆量吗?你又不是老虎?”云谣一句句说的异常的快。
“哈哈哈……”高治哈哈大笑,尽显潇洒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