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拼命挣扎,用力发出声音:“骆……骆省长,救……”
这发出来的声音,真是便秘一般。而且,说一半就没声了。
那一帮人已经大步走来,曾月酌小跑过来,低声说:“丁烁,好了,不要折腾他了。骆省长来了,他是主管工业的副省长,你见好就收吧!”
说着,也是苦笑。
看看周围的情况,都没办法见好就收了。
丁烁本来还真想弄死这个邵克虎的。妈蛋,拿枪比着他?完全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不过,看在曾月酌的份上,还是暂时放过他得了,就收了脚。
不过,这家伙也够惨了,下巴歪到一边,明显脱臼,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那个骆省长走了过来,这么一看,顿时就呈现出怒发冲冠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申市长啊,在你打理的地面上,竟然有这样子的暴徒?邵克虎,我认识,是个不错的人,知道自己产业里的这座渣土山发生惨剧,他本来在国外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都立刻赶回来检查情况。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这个罪犯太可恶了,还不把他抓起来?”
其他一些官员也纷纷怒声谴责。
申令通一脸尴尬,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
“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倒在地上的邵克虎发出愤怒的咆哮。
他的声音很怪异,一个劲儿地漏风。
没办法,下巴脱臼了,牙齿又掉了那么多。
“怎么?”骆省长冷笑:“这个人来头那么大,你们还不敢抓了?”
申令通赶紧解释:“骆省长,这个……您先听我说。这个是丁烁,我之前跟您汇报过的。在灾难发生的第一天,他就配合我们救了十几个学生呢。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比最好的生命探测仪还管用,起码有六十个人因为他的及时发现,得到了及时援助。现在,他还在这里进行生命探测。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救援队伍也叽叽咋咋地说了起来:
“可不是!要不是丁烁,这场大灾难得死多少人啊。那个什么邵克虎,哼,简直就是人渣!要不是他这座该死的渣土山,会造成这灾难?还说什么立刻从国外赶回来呢。昨天不是有人发微信图片,说他就在容川的私人会所里玩啊乐的,压根没管人的死活!”
“刚才来了还那么霸气,阻挠我们救人。活该挨揍!”
“一群流氓,打死了正好!”
“对了,那个邵克虎还拔出手枪来对丁烁射击呢!要不是丁老大身手好,早就被打死了。我就问问省长大人了,他哪来的手枪?他开枪打人是什么罪?”
……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么一说,骆省长都无言以对了,脸色很尴尬。
他一扭头,狠狠瞪了倒在地上的邵克虎一眼。接着,又用森然的目光看丁烁。
“不管如何,年轻人,你把人打成这样子,下手太残暴了。一切行为都要依循法律,你不懂么?”
“你说这话,是把自己当猪了吧?”
丁烁呵呵一笑,也不理他了,扭头就走。
“哥我去别的地方救人咯!”
说着,还顺脚又朝邵克虎的脑袋踹了一下,跟踹一条狗似的。
之前还不可一世的邵克虎,此时显得非常狼狈而可怜。他趴在地上,紧紧握住拳头,眼睛里都是怨毒的光芒。记忆之中,还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
他把我打得这么惨,居然还不顾副省长的阻止,狂踩我的脸!
他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踹我的脑袋!
深深的羞辱感,让这个邵克虎都快疯了。
所有人都有些无奈地看着丁烁的背影渐渐走到远方。
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愿意阻拦!
谁都知道,在这场举世瞩目的救援行动之中,已经成为英雄人物。
再大的官儿,想要找他的麻烦,都要顾虑影响。
骆省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还真心没办法。第一,众怒难犯;第二,现在是以救人为主;第三,邵克虎自作孽啊!
曾月酌看向丁烁背影的眼光,是带着欣赏和爱慕的。
这个小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辣么辣么高大威武,简直如同天神一般。
……
夜里,在曾月酌家中的卧室里头。
丁烁舒舒服服地趴在大床上,而曾大美女呢,就坐在一边,辣么辣么温柔地帮他揉按身子骨。
“不错嘛,哎哟,捏得真到位,真舒服!这好像是专业练过的哎。”
丁烁眯着眼睛,尽情享受。
他的手也没规矩着,肆无忌惮地在曾月酌娇美的身子上游山玩水。
曾大美女那是特别特别配合,丁烁的手摸到比较狭窄的地方,她还舒展肢体呢。
她说:“在海地当兵的时候,我们都会学有一些推拿之术,拉练的时候累了出任务累了,相互推拿,松筋活血。回来华夏以后,很久都没练了。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啊,说一个称职的妻子,都会学上几手推拿的技法,男人累了,就给他推一推。这不,我就学回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中的情意,那是沉甸甸地。
丁烁嘻嘻一笑:“月酌姐,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你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让我给你推啊推的。我就很高兴很满足了。”
曾月酌噗嗤一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