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姜止用力挣扎,“你都和沈玥订婚了,如果你碰我,我...”
“婚事取消了。”
楚伯承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姜止一瞬间僵住,“你说什么?”
他呼吸急促,将她从睡衣中彻底剥离出来。
姜止按住他的手,不太确定地问:“你和沈玥...婚事取消?什么时候的事?”
“姜止,等会儿再说。”箭在弦上,楚伯承哪有心思说这事。
姜止却不肯。
他干脆利落堵住她的唇。
“候...”姜止摆动着头,不断挣脱。
“姜止,你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吗?”楚伯承埋在她颈间亲吻,含糊不清道。
姜止颤着身子,挣扎着,“你和候樾希才不是逢场作戏,你明明喜欢她。”
“该把你嘴缝上。”楚伯承抬头盯着她,“你这张嘴,除了惹我生气,就只会造谣是吗?”
姜止反驳,“我哪里造谣,当初你和候樾希婚事取消之后,不是因为这件事还病了一段日子吗?”
“确实有这种事。”楚伯承心不在焉答着。
并不影响他在她身上作乱。
姜止用膝盖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楚伯承突然说:“不过谁告诉你,我是因为和候樾希婚事取消,才病的。”
姜止当初打听这件事的时候,很多人都这么说。
有一次她还跟楚伯承提到这件事,楚伯承没说话,分明是默认了。
“你别狡辩了。”姜止死都不肯让他再碰。
她用力裹紧被子,警惕又防备。
楚伯承气笑了,“我狡辩什么?”
姜止紧紧裹着被子,侧身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楚伯承赤着上身,在她耳边道:“外面都是谣传,当年我生病,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死妮子没良心地跑了。”
短短几句话,姜止像是吃了定身丸,突然一动不动。
某一刻,她反应过来,回头难以置信望着他。
楚伯承对这件事,其实很难以启齿。
他从小就孤僻,姜止的闯入,让他猝不及防就有了牵挂。
后来姜止离开督军府,他思念成疾,就病了。
那时,刚好他和候樾希婚事取消。
不知为何,外面就传成了他是因为深爱候樾希,不满婚事取消,才病的。
楚伯承向来懒得理会这种荒唐的谣言。
但姜止坚持计较,他不得不解释。
姜止一开始很惊讶。
之后,她紧紧蹙着眉,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楚伯承,你有些变态了!”
楚伯承片刻的错愕,“什么?”
“我那时候才九岁,你就对我生出龌龊心思...”姜止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你真的变态。”
楚伯承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他翻身压着她,大手握住她的脸颊。
她脸蛋上的肉软软的,被他的指腹按出浅浅的凹陷。
楚伯承冷脸道:“你在乱想什么东西?一个九岁的豆芽菜,胸比搓衣板还平,我能对你生出什么龌龊心思...单纯的兄妹之情,懂不懂?”
姜止嘟囔了几句。
他扬唇笑,一个用力,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用力扯开。
惹得姜止一阵惊呼。
楚伯承欺身而上,呼吸逐渐加重,“不过现在不单纯了,姜止,叫声阿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