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是被楚伯宁强拉出来的。
因为李锦一的事,姜止最近压力很大。
故而楚伯宁提议带她出来逛一逛,她们顺便去瞧瞧学堂的情况。
办学堂的事情,都是楚伯承派人操持的,姜止没有费一点儿心思。
看到那些年纪小的姑娘们读书写字,姜止心里多少有了几分慰藉,也暂时能排解她的愁思。
瞧完学堂,楚伯宁又拉着她,带她去做头发。
姜止本来不想去,可楚伯宁说,不久之后就是姜淮的好日子,她这个做阿姐的,邋里邋遢很不像样。
于是姜止只好答应。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姜淮和明漾。
明漾得知姜止和楚伯宁要去做头发,她也跟着去了。
三个女孩子手挽着手,消失在拐角。
被落在街尾的姜淮:“......”
是不是把他忘了?
做完头发,姜止打算回督军府。
回督军府之前,她托人给乔寅带了口信,告诉乔寅,她不去卫城了,目前会留在洛川城。
帮姜止带口信的,是楚伯承手底下的人。
姜止做什么,楚伯承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她也明白,故而大大方方,也没有遮掩。
楚伯承有些酸,酸中带怒,他等在家里,想抱怨几句,然而看到姜止时,他愣住了。
姜止的头发烫了精致的大卷,很蓬松,显得她的脸更加白嫩娇小。
她唇色天生水润发红,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风韵。
滚了滚喉咙,楚伯承望着她的视线直勾勾的。
桑妈一出来,突然惊喜地哟了一声,“姜小姐这样可真漂亮。”
楚伯承想,确实漂亮,漂亮得让他想把她掳到床上,把她欺负到哭着求他,他也不放过她。
脑海里不轨的心思一点点滋长,楚伯承行动先大脑一步反应。
他扛起姜止上楼。
桑妈是过来人,老脸一红,赶紧跑去了厨房。
姜止慌张道:“阿哥,你做什么?”
楚伯承把姜止推到卧室的墙边。
灯都没来得及开,他低头吻上去。
她又香又软,楚伯承怎么亲都亲不够。
姜止身前一片火热,隐隐有种要被楚伯承拆掉骨头吞进肚子里的预感。
她抬手抵住他精壮的胸口。
楚伯承却握着她的腕子往下。
姜止吓了一跳。
她挣扎道:“阿哥,我没有心情做这种事。”
楚伯承堪堪停下,埋在她耳边剧烈喘息,“你要我命。”
这妮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他拥紧她。
姜止能感受到楚伯承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她心惊。
她不动声色推他,没推动。
楚伯承挤着她,几乎将她嵌在墙上。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看。”
姜止也抬手摸自己的头发,“过不久是姜淮的好日子,伯宁带我去做的头发。”
“嗯,没事多出去逛逛。”楚伯承垂眼盯着她红润的唇瓣,颇有几分虎视眈眈的模样。
姜止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又要擦枪走火,她慌乱动了动眼珠,一用力把楚伯承推开,“我得下去吃饭了。”
楚伯承呼出一口热气。
又得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他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桑妈看到姜止这么快就下楼,心中疑惑不已。
按理说,少帅不到三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不应该时间那么短啊,最起码也得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才正常。
桑妈都把饭菜收起来了。
只等着楚伯承和姜止结束之后,她再热一热。
快得出乎她意料。
桑妈觉得这样可不行。
她又让人专门买了新鲜山药,枸杞,还有排骨,做了一味山药枸杞排骨汤,补肾益精的。
等楚伯承下来,桑妈给楚伯承盛了满满一大碗。
楚伯承并不在饭食上有多用心,他只觉得味道不错,“今天的汤很鲜。”
桑妈道:“少帅,我做了不少,你爱喝就都喝了。”
姜止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楚伯承。
从桑妈开始做这汤的时候,姜止就觉得桑妈可能误会了什么。
但看到楚伯承喝的挺香,姜止终究是没开口。
晚上,楚伯承想抱着姜止睡。
姜止断然不肯。
之前姜止没心思跟他在床上做那种事,但也不抗拒他跟她睡同一张床。
现在突然不让他上床,楚伯承还以为惹她生气。
姜止没过多解释,直接胆战心惊反锁了房门。
晚上,楚伯承睡觉的时候,感觉身体很热。
他梦见姜止。
他们从厨房,到客厅,卧室,又到浴室,所有的地方都布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半夜,楚伯承惊醒。
他看了看自己单薄的真丝睡裤,懊恼起身,去卫生间洗干净,又换了一条。
楚伯承鼻尖突然一热,他朝着镜子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鼻子下面竟然有血迹。
想到方才那个梦,楚伯承胸口一阵发热。
大半夜,他实在睡不着,去敲姜止的门。
姜止已经睡了,但她现在睡觉轻,一下就醒了,“谁?”
“是我。”楚伯承声音有些哑。
“怎么了?”
“我流血了。”
姜止猛地起身。
她以为楚伯承之前的伤口崩开了,赶紧拉开门,然后把药箱拎出来。
撩开楚伯承的上衣,姜止瞧了瞧,他上身全是狰狞的疤痕,隆起的肌肉蓬勃有力,她仔细瞧,也瞧不出哪里流血。
过程中,姜止柔软的指尖不小心戳到了楚伯承腰腹间敏感的地方。
楚伯承闷哼一声。
姜止紧张道:“你伤口也没有崩开,到底哪里流血了?”
楚伯承手悄悄摸上她的腰,“受伤的地方没有流血,是别的地方。”
“哪里?”
“这里。”楚伯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火气大,之前医生瞧过。”
“可能是水喝得太少。”
楚伯承盯着她精致的小脸,喉结滚动了几下,“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精力发泄不出去,所以才火气大。”
姜止猛地抬头,和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