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距离顾初暖与夜景寒极近，只要他一掌下去，顾初暖与夜景寒纷纷都得死。

顾初暖在赌，赌叶枫不会出手。

如果他要杀夜景寒，断然不会留他性命。

三人呈三角位置站立，顾初暖与叶枫双眼对视。

一个目光冰冷。

一个目光复杂。

终于。

夜景寒的性命被她保住的时候。叶枫出手点住夜景寒的穴道，也点住了她的穴道。

他掐的时间太准了，早一秒夜景寒得死。

晚一秒顾初暖又能腾出手。

叶枫呢喃，“你说，若是我把你生生世世囚禁在这里，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不怎么样。”

“肖雨轩若是在，那该多好。”

听到肖雨轩，顾初暖的眼神骤然一痛。

叶枫的右手抚上顾初暖的脸颊。

冰冷的冷意让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这么冷漠？夜景寒不是没死吗？”

“你屠了天焚族，挑了阿莫手脚，灭了魔族。”

“这算什么理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而且……你不也屠过天焚族。”

“可我不像你，老弱幼儒都杀。”

叶枫嗤笑，眼里的冷意越发冷漠。

在她眼里，他就是如此十恶不赦之人吗？

别说他没有全屠。

就算他全屠了又如何，这本来就是他们欠他的。

叶枫猛地攥住她的下颌，冷声道，“是，我老幼妇孺都杀，你想替他们报仇吗？”

顾初暖努力想别过脸，不愿去看他狰狞的脸色。

“你已经得到楚国的皇位，也已经报了仇，一切都该结束了。”

“你不替魔主跟温少宜报仇了吗？你不替夜景寒报仇了吗？你不是恨我入骨吗？”

叶枫抱起她，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