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鹅毛般的大雪,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到了死寂当中,见到身体已经飘得高过了房顶,还在继续向着远方飘去,我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这特么的万一掉下去我就算不死也残废,
“喂,我说猫哥,你到底啥意思,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来这么玩我。”我在心里大喊着,似乎那只黑猫听到了我的喊叫。
只见它“瞄”的叫了一声,我只觉得大脑一阵刺痛,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极其声音的声音传来“约定被打破,从此你全家再无宁日。”
听到这个古怪的声音,我忽然现我胸前的黑猫一下变成了黄皮子,紧接着我就见那黄皮子,双眼冒着寒光死死的盯着我,见到我看向它,它嘴角微微动了下,紧接着就见它张着嘴向我咬了过来。
我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挥舞双手抵挡,可身体却不能动弹半分,危急时刻我只能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拼命的大喊,原本眼前的画面忽然破碎,就感觉身体在向下掉落。
我料定自己这次死定了,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现我父母都在我的面前,并且都是满脸焦急伸手在轻轻拍打这我的脸,见到我醒了,我母亲一把抱住了我,开始嘤嘤哭泣了起来。
从他们口中我才知道,我自己半夜梦游走了出去,等到早上我二叔出去上厕所才现了我倒在厕所附近,好在我命大没被冻死,可是回来之后却已经脸色铁青,身体冰冷冰冷的,在全家人全力抢救下我算是捡回了条小命。
可我昨晚那副画面却深深的印在了我闹海里,那只黑猫,那个黄皮子,还有那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整整躺了一天后,我居然恢复了大半,而且很奇怪的是,在那么冷的外面我居然没有被冻伤的地方,心里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不想再去多想昨晚生的事情。
由于我出了这把事情,大家都多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我便跟着全家人,进入到了深山老林中,自从那晚生那个事情之后,我后来连续几晚都不敢在半夜起床。
甚至在进入团子山之后,我都不敢独自一人半夜去上厕所,一连半个月都是相安无事,伐木的活也都进展的很顺利。可我却因为一个不能说的事情,而整天处于纠结之中。
自从那晚过后,我就觉我胸前那个红色锦囊不见了,为了怕被母亲现,我偷偷自己拿红袜子用剪子剪吧剪吧做了个假的放在衣服里。
这样又混过去半个月,可我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头昏脑涨,整天开始烧,一连就是七天见到我这个样子,母亲和父亲都很急,想要把我送到山下去医院打吊针,可是没想到在准备第二天送我走的当天晚上,就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我二婶在干完活回营地帐篷的时候居然走丢了,而且这件事情也直接影响到了我后来的大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