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十七岁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直到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件很血腥离奇的事情之后,我便再也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神论者了。
我叫沈浩,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我的童年是有一半在病痛中度过的。但是直到我五岁那年母亲将一个红色的锦囊戴在我脖子上之后,我便一下子摆脱了那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当时年纪小曾经问过母亲,说这锦囊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为什么还要天天戴着?可能是母亲看我年纪小,每次大批只跟我说那是平安符,是保我平安的。并且嘱咐我千万别弄丢了,也不要让它沾到一点水。
儿时虽然很是好奇但却碍于母亲严厉的嘱咐,我也不敢随意去打开看,久而久之就把这样事情忘到了脑后,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上了初中,我才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打开了它。
还记得那年夏天天气很热,我们当时都是十五六岁的屁孩,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边疯跑,和别的孩子打架、吹牛、玩游戏。
当时在学校下午自由活动时候,我总是愿意跟班级几个玩得好的同学,连跑带颠的在操场打闹。八月份的夏天就如下火似得,我们大家都穿着背心短裤,在宽大的操场上拿着水瓶子扎个眼,玩命的追逐互相对着刺水。
虽然我当时早已经把探索锦囊里面是什么东西的事情给忘了,却一直没有忘记母亲嘱咐我的话,锦囊千万不能碰水的事情。
“沈浩,快特么跑呀!阿飞那二逼水瓶子里装的全是尿。”原本在操场上火拼的我,忽然听到身旁不远的大胖大声提醒之后,哪里还敢停歇,转身玩命的就向着远处跑去。
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一阵大喊大叫的叫骂声,一个高大的身影拼了老命的向我们扑了过来。在那个年代的小屁孩总是会自娱自乐,不管是玩啥总是能给你玩出花样来,得知身后紧追不舍那阿飞,塑料水瓶子装的都是尿,我这两条腿就跟装上了马达似得,使劲的倒腾着。
可当时由于我是全班最矮最瘦小的一位,跟人那腿长脚大的人一比,我简直就是霍比特人,听到身后那越来越近的奸声,我就知道今天算坏菜了(坏事了)。这特么平白无故被人刺尿,不得让这几个傻小子笑话我一个学期。
索性特么的死就死吧,我转过身抓起手里的水瓶子,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抓着水瓶子,玩命的就向着身后追上来的阿飞冲了上去。
有可能被我这突然逆袭,弄的有点吃惊,大个子阿飞本能转过身就跑,可当他跑出去大概五米后,又突然转过身来,满脸嚣张大喊:“我特么的跑个屁呀,大爷我手里拿的是尿,你是水。瞅我要不整死你,那我还混个屁呀!”
见到这大个子阿飞这气势,我当时就后悔了,本来我是穷途末路,打算鱼死网破的,可现在看看眼前的现实,我一下就有退意了。有可能是本能的反应,我把塑料瓶子一扔,双手死死的护住胸口道:“今天老子死就死了,但我告诉你刺哪都行,就是不能刺胸口,要不然今天我跟你死磕。”
阿飞见我这个架势,本来握着塑料瓶的手突然垂了下来,紧接着,就见他一脸好奇的走上来,盯着我胸口好奇道:“不是,你捂着胸口干个屁呀,以前总看你带着个红色的锦囊,里面到底啥宝贝,拿出来看看今天我就不刺你。”
听到说不刺我,我心里到是放松了不少,可是提到说要看锦囊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又有点紧张又有点好奇了起来。这么多年都没人提到这里面的东西,我也从没想去看过里面到底是什么,忽然听到阿飞一说起来,我这好奇心就如芽的种子一样,忍不住的就开始往上长。
“说话别跟放屁一样不算数。我一会儿真给你看了,今天你就放我一马?”我还是有些小紧张,毕竟小时候大家说了话就翻悔的事情干的太多了,我没少因为傻实在吃亏。
“算数,只要看了,今天咱们就算拉倒。”
听到阿飞这么一说,我心里的好奇之意更浓了,我扫了眼四周,见大多数人都各玩各的,我伸手拍了拍锦囊,拉了拉他的手臂小声道:“走去厕所看。”
那个时代的学校原没有现在学校设施这么。当时我们学校的厕所还是旱厕,建造在偏僻的旮旯里,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是厕所四外圈被杨树和围墙围住,显得既阴暗又潮湿。
我两火急火燎的跑进厕所,也巧正好赶上学校响起了上课的铃声,所有人都向着教室跑去。唯独我两装作蹲坑的样子,等到所有人都跑完了。
我这才拉着大个子阿飞,找个相对比较明亮的地方,将挂在胸口的那个锦囊从衣服里掏了出来。看到那红绒布锦囊上镶嵌的金线,我的好奇心被一次一次勾起来,我总觉得锦囊里一定是贵重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