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这个话怎么讲?”
“你可能也听说过,这个小区闹鬼。虽然说是闹鬼,但是我一次都没有看到。不过我们这买卖是越来越冷清了。”这个老板顿了顿,又喝了一口酒。“人人都怕死,你那个保险还愁没有人买。”
突然一辆7系宝马从南面缓缓驶入了大门。
“喏,这不是张家又请的道士。”
我一听赶紧问道:“张家?怎么着,还有道士?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相信这个东西。”
“嗨!”这老板摆了摆手说道:“这张家是沧州有名的房地产老板。为人特别好,他老婆也平易近人。家里没有儿子就一个小女儿,今年刚八岁。这不刚到这天鹅堡住着没有两年哪儿,女儿就开始闹怪病。河北北京的医院都看遍了,也没用,现在开始走旁门了。”
我一听,知道肯定是这个地方了。但是那辆车缓缓开动,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纯净的灵气涌动。可能是车上的道士也会隐匿自己的灵气吧。我灵机一动,假装我接了个电话,推脱我要卖货了,就直接向那个大门走了过了。
门卫一把拦住我,让我登记。我说道:“我张家请来给他们女儿看病的,刚才我师父刚进去,喏那不就是。”
我往那边一看,正好那个车上的人下来。门卫看了看我,有看了看里边你的人,便放我进去了。我靠,这实在也是太简单了,我这口才不当贼可真是浪费了。我紧紧跟着那些人,进了楼道。
而那些人的电梯也刚上去,我看到电梯停在了八楼。这幢楼的格局全都是越层。虽然电梯只有八层但整个大楼也得十四五层楼高。我赶紧坐上了另一个的电梯,按下八楼的按钮。
随着电梯的不断升高,我渐渐感觉有一阵阴冷的感觉传来,自从我身体的内的浊气排清之后,我就可以敏锐的感觉周围的灵气的变化。我甚至能感觉到这阵寒气就像是平时人们所说“阴气”。
阵阵阴风从我四周吹来,吹得我不住地打哆嗦。
到了八楼,那些人还没有进去。看我放眼望过去,一共有四个人。中间一个人方头大脸,一脸正派,旁边跟着一位中年妇女,风韵犹存。不用说这两位就是张先生跟张太太。
而另外两人却是身穿的很是奇特。大脑袋头上戴着九梁道巾,身上穿着八卦仙衣。腰中系着水火丝绦,而脚下蹬着水袜云鞋,完全是道士的打扮。
四个人见我从电梯了出来,下意识的一起看向我。我突然叫了一声:“张先生。”
那个国字脸的男人一愣,说道:“你是?”
我一看没错,果然是张先生。往怀中一摸那个白色的小口袋,再往前一递送,说道:“张先生,您看看这个。是他让我找你来的。”
张先生半信半疑的拿过去那个白色口袋,打开那个口袋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扭头对那两个道士说道:“两位道长,他就是同谋。快,拿下他。”
两位道长立刻跳了出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为虎作伥。”还没等我解释那两个道士剑就砍了过来。
我一开始还有点蒙圈,以为他们就是闹着玩。但是那两个道士的铁剑在我身后的墙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之后,我立马明白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
根本容不得我解释,我只能对这些铁剑左躲右闪。虽然我拳脚不好,但是冲着从小体育不错,加上我浊气排出后身体轻灵了不少。倒也是跟这个两个道士周旋了起来。
不过我一个没注意,后脖领子一下子就被那个张先生抓住了。然后我一下子就被拉倒在地。那两个道士瞬间就压在我身上,二话没说就把我捆了起来。
我相当于直接被三个大汉扔进了屋子里。被摔得浑身快散了架,眼前直黑。好半天我才缓了过来,抬头一看,好大的屋子!虽然我当时狼狈之极,但是我必须承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房子。他们家电视机快有我们家窗户大了。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这个房间,那几个人就把我架到了沙上。
国字脸的张先生率先开口了说道:“小子,你快说。你们有什么企图?我们张家跟你们这些东西有什么仇?”
我百口莫辩,又不知道从何说去。我心说,我那里知道你跟那个白毛黄皮子有什么纠葛,你以为哥愿意来呀?不过转念一想,准是那个白色黄皮子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这特么不是坑爸爸么。不过怎么这个张先生就是看了一看那个黄皮子的信物,就一口咬定是黄皮子跟那个有关系?
我看着那两个道士在我眼前晃悠着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