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菱却道:“这里不行,我冷,夏书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天应了声好,郭香菱就站起来,撅着屁股往沟上爬。
这娘们,屁股上挨了二十下,跟个没事人似的,真他娘的欠揍的货。
夏天忍不住,又伸出手,对着那撅起的屁股抡了一掌。
郭香菱咯咯笑着,“谢谢,谢谢夏书记奖赏,”屁颠屁颠的起身而走。
夏天又一次哭笑不得。
郭香菱领着夏天,在黑夜中走了一段路,来到南岙街上,拐进一条小弄堂,在一扇小门前停了下来。
夏天咦了一声,“郭香菱,这不是丁三五家吗?”
“是呀,是丁三五家。”郭香菱蹲在地上,一边摸着她藏起来的钥匙,一边低声说:“这是高副书记租的房子,他人退了,可房子还没有退。”
高副书记,就是原南岙人民公社党委副书记高贵来。
夏天知道,郭香菱是高贵来的相好,这里就是他们幽会的地方。
该死的丁三五,这么重要的情况都不报告,夏天心里骂道,他娘的,明天必须揍丁三五一顿。
小房间布置得象个安乐窝,只是久未进人,桌上椅上积了一层灰尘。
床上还有被子,郭香菱穿得少,进屋后点上煤油灯,便钻进了被窝里,“夏书记,你请自便。”
夏天呵呵笑道:“这个房子我知道,我读初中时在丁三五家住过一年,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郭香菱也笑了,“夏书记,那咱们也算是室友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到床上来么。”
夏天笑骂道:“我呸,谁跟你是室友,他娘的你以为谁都是高贵来啊。”
郭香菱笑着说:“夏书记,你骂吧,你打吧,你越是打骂我越是兴奋。”
贱货啊。
夏天乐道:“还别说,郭香菱,你这种越是打骂越是兴奋的风格,放在你这个妇联主任身上,就是难得的优点和特长。”
郭香菱说:“高副书记也是这么表扬我的。”
这是表扬?夏天啼笑皆非,“郭香菱,你就说说你和高副书记的故事,还有你们一起挪用公款的事情,你说完以后,我如果认为有价值的话,我会让你写下来,再签字画押。”
郭香菱说:“夏书记,你是真的要拿住我呀。”
夏天说:“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啊。”
郭香菱娇声一笑,“你到床上来,不就拿住我了吗?”
夏天呵呵而笑,“你是一个烂货,我不吃烂了的东西,不过,参观一下倒也无妨。”
说着,夏天来到床前,先掀开被子,再伸手在郭香菱胸前碰了碰,坏笑道:“脱衣服,让我参观一下。”
郭香菱很听话,在床上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武装”解除得一干二净。
夏天还真是坏,拿着煤油灯,就近将郭香菱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象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态度极其认真。
而且在参观的时候,他可是又动眼又动手,他的那只手不断的拍拍打打,捏捏摸摸,尤其是那些高地和洼地,那是绝对的不予漏过。
郭香菱在配合的同时,也很好奇夏天的行为,因为她已经够得上美女的标准了,生了孩子以后,身材也没有变形,依旧是上突下翘,曲线分明,但夏天却是不动声色,居然没有一般男人应有的表现。
看完了,将煤油灯放回写字台上,夏天坐回椅子上,脸色严肃地思忖着什么。
郭香菱并没有穿上衣服,只是拿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夏书记,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