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被他强势的吻,堵得喘不过气。
佣人们早就在薄大少吻下去那一刻,惊呆了。
薄绯儿脸色青,心情五味交杂,砰——窗边的芭蕾舞者被打落在地,瓷器碎裂。
黎七羽娇躯柔软地靠在薄夜渊怀里,挑衅朝薄绯儿一笑:“你喜欢他。”
薄绯儿气得胸口痛,脸上保持着淡笑:“七羽姐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妹,你误会了。”
“没有血缘,谈不上兄妹。”
“看到你们感情这么亲密,我真心为你们高兴。”薄绯儿眼神别开。
黎七羽心里冷笑,这个薄绯儿还真不是善茬,这样都没能惹怒她,狐狸尾巴都踩不出来。
“不管你怎么喜欢,他是我的。在我不要他以前,你想也别想!”黎七羽抚摸着薄夜渊的胸膛,再次宣告。
薄夜渊深凝地盯着她,忽然狂肆笑了……他,是她的?
佣人很惊讶,从来没见少爷笑成这样,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薄绯儿抿着唇,大方端庄:“那当然,七羽姐是夜渊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可迟早有一天,这个位置会是她的!
“那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我们的独处时间,你在显得很多余。”黎七羽冷笑。
薄绯儿最在乎的死穴——薄夜渊、和她的赞誉。
今天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打得她摸不到北了。
薄绯儿最后一点笑意也不剩,礼貌告别后离开。
佣人们也很识相地散了。
黎七羽退开男人的怀抱,才离开几步,又被他攥住,狠狠撞回他怀里。
“薄少爷,忍不住你就输了。”黎七羽笑,坏得像一只偷腥的狸猫。
薄夜渊眯了眸,他忍了二十多年,还在乎这几天?
“保持你的笑容,”薄夜渊捏起她的下颌,“说不定你还能笑几天。”
“我会笑道……你把离婚协议拟出来那天。”黎七羽讥笑。
“我倒是建议,好好在床上练,到时怎么在床上侍候我。”薄夜渊的大拇指摩挲着她唇瓣上花掉的口红。
黎七羽狠狠咬了下他的手指。
薄夜渊吃痛地抽回手,流血了……会咬人的小狸猫!
“从今天起,关禁闭,除了主堡你可以活动。薄家戒备森严,别以为你逃得出去。”薄大少抬起手,手指放在唇边,殷红唇瓣说不出的邪。
黎七羽哼了声。那要看关得住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