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纳尔好像还不放心,收刮肚肠道:“赛尔坦救了你,你们汉人不是讲知恩图报吗?你不能忘恩负义,不然我认识你,我手中的刀可不认识你”。
听着萨纳尔别捏的汉语音,鲁子鸣肚子都快笑抽筋了,有这样威胁人的吗?说出来的话一点气势都没有,要不是笑出声生怕萨纳尔暴怒,他早笑喷了。
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算是给萨纳尔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苏力青已经把赛尔坦尸体用毛毡包裹起来,放在了战马的背上,顺带着把那只狼王的尸体也一起捆在了战马的后面,朝着温多娜用鲁子鸣听不懂的蒙古语道:“这小子交给你,看好了,不要让他跑了”。
温多娜牵来那匹失去主人的战马,问道:“路,会骑马吗?”显然她没有分清鲁和路的差别。
鲁子鸣摇摇头,不说他从来没有骑过马,就算会骑,可眼前的马除了样子还保留原始状态外,身形膨胀了二三倍,他站在马身边,就如同他站在以前大象身边,伸手刚刚能触及到马鞍,如果不是一付温顺的模样,他早就误认为是什么变异的凶猛野兽了。
“那好吧,你爬到马背上,我牵着你走。”
鲁子鸣真的是爬上了马背,而且温多娜还在后面托了一下,不然死活爬不上去。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凭借着自己的体能上马还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只要一动,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疼痛,胸口更是连喘气都疼。
很快,他现自己上马也是一件错误的决定,温多娜说牵着马走,这话有一点是错误的。她的确是牵着马,不过是在慢跑,而不是什么走。
也许这种速度对于温多娜的确是慢的不能再慢了,但是从没有骑过马的他来说,速度竟然不比汽车慢。高大的战马迈开四蹄,每一步都有二三米,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周围的景色急速的消失在身后。骑在马背上的鲁子鸣,随着战马奔跑起来一起一伏,整个人就像被跑来跑去,腹部所剩不过的酸性液体也被吐得一干二净,脸黄的吓人,就差口吐白沫了。
“不行就抱着马脖子,不要死撑了,你这样会颠死的”,温多娜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马背上的鲁子鸣,终于放慢下速度。
鲁子鸣以前没少听见冷嘲热讽,也没少被别人看不起,顽强而固执的坚持。他咬着牙,忍着胸口的疼痛,学着温多娜样子,双腿死死的夹住马的两侧,身体微微的弓起,随着马奔跑的节奏上下起伏。
对于只在电视上看过马匹的他来说,骑马已经成为了眼前必需掌握的一门技术,他不敢去想,凭着两条腿怎么走出草原。这要是放在文明时代,也许并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到处都可能出现凶猛的野兽,自己难道要用两条腿和它们赛跑。
就算他找到城市,可回家的路依然漫长,寻找代步的工具就成为能否返回的要问题。看见飞奔的战马,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定要学会骑马,他们不是答应事成之后送自己到齐城吗?也许问他们要一匹战马并不困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