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具身体抽动了一下,头慢慢的抬了起来,他的嘴角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这是那里?”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扭曲了一下身体,现身体被一根巨大的锁链从头到脚捆绑起来不能动弹。
“哗啦啦”的锁链声让他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费力的挣扎,好像认命似的扭头向四周望去,最后目光停留在墙角的监视探头上,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开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本记录本走了进来。军官看了一眼绑在铁床上的人,伸手拉过一张木椅坐了下来,目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记录本。
沉默片刻之后,军官先开口说话,“你是第五个来军营偷莲花镜的人,有两个跑了,还有两个被抓,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下面我提问你来回答”。
“姓名?”
“路!”
军官皱了皱眉头,“难道你没有姓名吗?”
“他们都叫我:路!”
当鲁子鸣接触莲花镜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看见军人装束的人来问话,他渐渐的放松下来,自己的智商对付专业警察,恐怕会被抽丝剥茧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军人不同,他们只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会对细节纠缠不清。
“是不是一个白衣女子让你来偷莲花镜的?”
“是的!”
“她叫什么名字?”
“媌!”
“她的背景资料、住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
“不知道!”
“……”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几个简单的问题问完,军官最后说道。
鲁子鸣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很明显,军方已经把白衣女子媌当成了幕后操纵者,自己只是被操纵的对象。
从军官的问话中,他还能感觉到,军方并不重视自己,一个无名小卒自然不能提起军方的兴趣。军官并没有对鲁子鸣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如果专业警察,可能会问,自己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出现在哈城,到哈城做什么等等。
当然,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谎话,只是军官好像已经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兴趣。
军官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合上手中的记录本,像应付差事的看着鲁子鸣道:“如果想到什么,你可以大声的叫,不过你最好不要想逃出去”,军官指了指周围墙壁:“这里是专门为你们这些控能者安排的牢房,你还有48小时的时间,之后你会以擅闯军事重地罪被枪决,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我们会酌情考虑你的罪行,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