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听到广场上的喧哗,立即有丹师提议道:“将简瑗和魏宸都传进来吧,让他们二人分别说一下炼丹过程和心得,相互映证一下,就知道咱们有没有包庇了。”
陈紫阳斜了这人一眼,“你其实就是想知道简瑗的丹药为什么能控制药性融化的先后顺序吧。”
那人脸一红,却梗着脖子道:“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但我不会逼迫,也不会利诱。”
正在争执的时候,门外传来通传声,大衍国君闫崇关到了。
闫崇关的姿态放得很低,进大殿先一步向诸位丹师拱手见礼,众人按序就坐之后,闫崇关笑道:“辛苦各位大师了,只是今日的考核还关系到一场斗丹,魏家派人来向老夫申诉,老夫不得不来询问一声。”
陈紫阳是指定的席丹师,自然要表示他们是绝对公正的,“他二人炼制的紫骨丹还有几枚,君上可以评鉴。”
跟在闫崇关身后进殿的一名贵妇人冷哼一声,“若是简瑗玉瓶里的丹药被人换成上品,看了也是白看。”
随即又质问陈紫阳:“为了公正,各位评委大师应当是不能知晓考生牌号的,可是据我所知,陈大师似乎早就知道简瑗的牌号,第一场就为她鸣冤,尔后,又不直没有重新分配牌号,让人不得不怀疑啊。”
这话说得十分无礼,几乎就是指责陈紫阳帮简瑗做假了。
按说大衍皇室的地位并不如地级武院,平日里哪敢这样跟地级武院的老师说话,可是闫崇关只是面含微笑地听着,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可见幕后还有更高层次的人指使。
诸位丹师都是人精,全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陈紫阳却没有旁人想像中的愤怒,反而呵呵笑道:“米奇那家伙怕是没晋级希望了,成天压制新人为乐。想知道我有没有帮简瑗调换丹药,很容易啊,让他们俩当着众人的面,再炼一炉紫骨丹,不就得了?”
一名丹师点头道:“如此甚好。”现场观看,他就有办法偷学简瑗的炼制方法。
这么想的丹师很多,纷纷表示赞同,闫国君也只得同意了。
不多时,魏宸和简瑗已经被带到大殿之中,向各位前辈见礼。
闫崇关对魏宸还是很和蔼的,赐了座,但对简瑗却冷淡得多。
那名宫装贵妇喝问道:“简瑗,听说你二十天前还只是一名炼药师?”
“是。”
“那你的紫骨丹是怎么来的?”
“炼制出来的。”
魏宸腾地站了起来,“不可能!你怎么能炼制黄阶极品丹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仅用一个月时间,从炼药师晋级到黄阶极品丹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