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听说太子哥哥病了…”门外一抹浅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待她看见房间内的人,顿时觉得失礼,愣在原处。
“音儿,你怎么来了?”楚凌波正愁怎么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气氛,将萧音走了进来她忙招手让她过来。
萧音低着头走了进去,秋公瑾与聂容泽对她微微一礼。“原来相爷与国师也在,母后儿臣是不是打扰了你们议事?”萧音抬头,纯净的眸子看着楚凌波。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是她与那个男人所生,但终究她的心还是软的,又因萧音从小不在她身边她更觉得亏欠,因此决定要好好宠爱这个女儿。
“国师和相爷也是过来探望你皇兄的。”楚凌波拍了拍萧音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
秋公瑾心下有些复杂,因为萧音与楚凌波年轻的时候长的十分的相像,看见她就会让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与楚凌波的那一段往事来。
“菁华公主出落的越漂亮了,公主也年芳十六了吧,也该到了出阁的年纪了。”秋公瑾轻叹一声,不自觉的想起旧事来。
“是啊,转眼音儿都长这么大了,也是时候让你父皇给你寻门好亲事了。”楚凌波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一眼,她与自己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也难怪秋公瑾见了会这样感叹。
萧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目光却偷偷的落在那在聂容泽的身上。那日御花园一见,让她念念不忘,Chun心萌动,如今再次看见他,她还是会不由的心跳脸红。
秋公瑾似是察觉到萧音看聂容泽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他微微一怔,心下微微一亮。
聂容泽自然知道公主对他的爱慕之心,只是他全然装作不知。抬头微微一笑问着楚凌波:“不知太子是怎么了?”
楚凌波忙想了起来,引着聂容泽过去。“国师来看一看,太子总是说他撞见鬼了,眼下总是高烧不退。”
聂容泽走到床榻前,抚手探上萧寒的脉搏。萧寒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亏心事做多了,所谓的邪气入体,便是如此。
“太子惊吓过度才会如此,待本座开一剂药方服下便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本座的药方中有一味七味子需要出宫去采。只怕会耗时几日。”
聂容泽所用药物本就邪Xng,太医署的药物一般都是珍贵的东西,而像七味子这样的药材只怕太医都是闻所未闻的。
萧音微微一愣,绞着衣袖询问道:“国师所说的七味子也是长着七片不同的叶子的草药?”
聂容泽抬头看看了萧音,点了点头。“没错,莫非公主知道什么地方有?”这等药物说常见也不常见,因为他经常混杂在野草之中,很难现。
萧音忙道:“我知道哪里有,锦华宫里就有这七味子。我在松华行宫的时候看过一些医书,所以知道这位药材,国师我带你找。”萧音开心的样子,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清纯可爱。
“好。”聂容泽起身,心下对这个菁华公主多了一些赞赏。
不因她知道这七味子,而是因为这锦华宫。锦华宫是一座冷宫,平日里那里鲜少有人过去,且里面长了荒草。
看来这个公主胆子倒是很大,敢在锦华宫里走动。真不知这Xng子是随了谁的?又或是因为从小不在这吃人的深宫长大,所以骨子里带着一抹纯良?
聂容泽与萧音出了凤仪宫,秋公瑾看着离去的两个人,却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如果能将此人收为已用,倒是不错。只是不知公主是否能擒的了他的心?”
虽然他未曾与聂容泽交过手,但同朝为官这些年,聂容泽的地位始终无法撼动,皇上对他极尽信任,而且他与萧绝速来关系不错。
与其让他与萧绝同气连枝,倒不如将他拉拢过来为好。
殷王府内。
飘香院里,穆流非几乎是一夜未眠守着裘香雪。好不容易见她醒了过来,她却是不吃也不喝,一直躺在床上双眼似是无神一般。
“香雪,你别这样。起来吃点东西吧。”穆流非眼神里满含着心疼。
裘香雪还是没有动,自从她醒过来后她就一直在想,为什么绝哥哥不喜欢她了?她思来想去只得到一个答案,她不信男人能只爱一个女人?既然秋水漫对绝哥哥还有用处,她不能动她。
但也决不能当秋水漫一直占着绝哥哥的心。
裘香雪突然坐了起来,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了穆流非随身携带的药箱。“非哥哥,我睡的有些头晕,你那里有什么好药?”
穆流非忙拿过自己的药箱,从中拿出一瓶藿香丹来。“香雪,吃一颗藿香丹吧,吃下头就不晕了。”
他倒出一颗丹药,塞到了裘香雪的口中。
裘香雪咽下,低头看着他药箱里琳琅满目的东西,突然来了兴致:“非哥哥,你这里都装的什么好东西?”她指了指他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