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茗听了君墨浅的话，倒真是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了一番。自己的确是记得之前见到过一个红衣女人，但要是君墨浅不提起来，还真是不会想到这个上面去。

周芷茗微微撇了撇头，从窗子往外看去。红衣女人还在和古老头展开着激烈的对战。周边的人也从一开始的好奇变得兴致勃勃的样子。大抵是这场比试本身就精彩绝伦，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一旁看着，似乎是能从中学到点什么。

就这么看去，这女人的确是身手不凡，但要说能看出这人是不是空空门，又是不是穆雪晴的师父这两点，周芷茗的答案定然是否定的。

所以，周芷茗在看了一会儿两人的比试之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君墨浅，甚至有些带了疑惑的表情，“墨浅，你确定这个女人是穆雪晴的师父？”

“这个只是猜测。”君墨浅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但凡是熟识君墨浅的人都知道，只要君墨浅肯开口说出来了，这事情基本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连讨论都不需要再作讨论了。

“既然知道这女人是空空门的人，是不是就从这个女人下手，好好问问她空空门的事情？”周芷茗想干脆就直接问对方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脸上有些泛红，

“你觉得我能问她什么问题？”君墨浅笑了笑，一时间倒也没有想起来要怎么回答周芷茗的这个问题。虽然直接找来红衣女人问空空门的事情也未必不能问出什么来，不过这样一来，跟空空门的关系就会搞得有点糟糕。

如果说空空门和落羽苑有什么地方是特别一致的，那就肯定要属虽然极度自由，却依然护短的很这件事了。这才是为什么一般人既不敢得罪空空门，也不敢得罪落羽苑的理由。

“如果说红衣女人是空空门的，那么古老头就也是空空门的？”周芷茗挑了挑眉头，这点实在是太容易就被想到了，一时间还有些不够适应，让周芷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应该是。”君墨浅倒是也没有给出一个特别顺着旁人意思回答的答案，不过他对这件事似乎不是特别感兴趣。这倒是让周芷茗有些讶异的又多看了眼君墨浅一眼。

倒是百里聆空，觉得此时的气氛完全有点融不进去，让他有些无奈。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总觉得周芷茗一下子就能明白君墨浅在想什么，反而是自己，经常不知道君墨浅到底在想什么，有些无力。

几个人最终还是决定到擂台附近去看一看，便起身向聚贤楼外面走去。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刚走到门口，就已经被人缠上了，居然跟着君墨浅几个的步伐，君墨浅既然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墨浅，其实你还是去一趟空空山比较好。”周芷茗看到这种情况，倒也没多什么，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便继续开口。既然肯定是要去一趟空空山的，这里有一个能带路的人岂不是更好？

“这是自然。”君墨浅点了点头，无论这次出现的红衣女人和古老头两个人是不是空空门的人，君墨浅都肯定是要去一趟空空山，寻找一下所谓的空空门的了。毕竟，按照他们的推断，空空门应该还是在空空山之中。

“既然需要去空空山，为什么不让这女人直接带路，带你去到空空门的地方。”周芷茗先前吃过亏，自己虽然知道空空山在哪儿，但关于空空门却全都是一片空白。

没有人知道空空门的人究竟都在那儿，所以就算到了空空山，没有空空门的人带路，他们依旧到不了空空门。

君墨浅只是抿着唇不开口，并没有换一个话题，也没有按照现在的话题继续进度。

大概也是明白了各种意义，周芷茗一下子摇了摇头，“是了，让你们去空空山，一个两个都能去。但是，要说到空空门，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就算是路边的小朋友也知道，空空门是江湖中唯一一个虽然有精华，却还是没有看到对方使用。

没有办法真的说明什么，只是这样的一段对话之后，江湖之中的反而很少有人真的再去询问，反而是更多的人来询问，也更容易得到这种方面的推荐。

君墨浅当然不会是考虑到己方和对方现如今的情况，才做出的选择，而真的只是看到了眼下的情况，才缓缓的做出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