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乖乖的不呆在强子身边,他会保护好你的……”
“……”
她依旧是泪流满面。
“别哭了!”施萧然突然烦躁得大吼一声,“我不这还没死呢!”
这一声大喝不但令许诺没止住流泪,反而更是哭出了声。
她蹲下身来,哭着执着的将自己的手抚上了施萧然那被绑得像木棍的手臂,“怎么会?怎么会烧成这样?”
施萧然本想抬手摸摸她唇角的那丝秀,毕竟,她能为自己哭成这样,也算是老天开眼了。
“回去吧!我真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施萧然最终还是狠了狠心,这丫头若在这里多呆一秒钟,他就得被这厚厚的铠甲包裹着多受一秒钟的罪,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施萧然的命!
“我……”许诺仿佛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道:“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别为难我了!你留下来,凭什么留下来,你也知道,我这全身80%的地方都烧伤了,大夫经常会换药,我就得全裸,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呆在这里算什么,若你要呆在这里也行,除非你决定做我的女人,否则我会拼了命也保护我的贞节的……”他笑了,很欠揙的那种。
许诺破泣为笑,低声嚷了句,“又不是没见过!”
“许诺!你再提昨晚那件事我跟你急!我施萧然从来都是亮了剑便要见血的,昨晚算是我施某人这么多年最衰的一次,我给你说,若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事,你就玩完了!”
施萧然是真急了,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若想要那个女人,还从没有箭在弦上而中途收手的。
“反正我就不走!”许诺挑了挑眉,拉下凳子便坐在他身边,眼中尽是负疚加执着的神情。
“你——”
施萧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唉,那你在外面帮着把外面的卫生清扫一下——他们肯定把那里搞得像个猪窝。顺便的,你叫黑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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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黑子将门掩好,嘴角带笑,“床榻前有美人陪伴,别人要都是求都求不来的,你怎么还将她推走?”。
“没安好心了,是不是?你们是不是平时对我特不满,这次刚好借这要人命的刑具来折磨我?”
“怎么会呢?再说我们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施萧然抓起手中的香蕉便扔了过来,黑子接上,低头笑着。
“笑什么笑?正经点儿!”
“反正也是冬天,然哥就裹着这厚厚的道具全当保暖了!”黑子正经起来,“你看人姑娘为你哭得梨花带雨的,这不正如你所愿吗?再说了,是你给纪少捋下嘴子,说她的工作你来做?你看要不行的话,咱再让纪总把她送回病房去?”
“黑子!长本事了你?学会激将法了?”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