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这具令他无比贪恋的精灵的载体,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了她的身,似乎是他的底线。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便酣畅的爱吧!先过把瘾再说,明天,他再强制戒掉这蚀骨锥魂的爱吧。
她似乎感到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将她的双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平坦的腹部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能喘气。
他起身站到了地板上,伸手便将她扯到了床边,当她以为他又要做虐她时,更加使她崩溃的事情生了。
他竟然吻上了她的花蕊,她条件反射般的弹坐了起来,却被他将双手再次束在床头。
他开始了自己的独角戏,他已不再乎这部戏里其他人的感受,他只一门心思的按着自己的思路,蜿蜒。
那异样的兴奋击溃了她的头脑,不受控制的呤语从她口中溢出,他空前的满足,最起码,他是征服了她的身体的……
“不要——,不要了——”她大声的感着,语气却是哀求。
他却不管她,不要,这最后的盛宴岂是她说不要便能不要的,食物岂能做得了猎食者的主意。
那种身体空前的空盈,强烈的要求被填充的感觉使她下意识的想用内壁的吸附力勾住那惹是生非却还不负责忍的如同蛇一般的舌,柯以轩被这种生涩得却要了他命的动作逗弄得终于疯狂了。
他猎豹一般的起身,将她手臂上的丝带扯开,麻利儿的翻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臀部,一气呵成地挺起自己的硕大威猛,直直的从背后刺进她的身体。
那种异样的洞穿使她大叫出声,她条件反身般的想挺直身子,想拒绝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猎豹般的奔跑了起来,狠狠的一个撞击,她便支撑不住,双手扶上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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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凌迟的时间,很长,整整一个晚上。
终于,他也开始疲惫了,在他猫哭耗子般的为她亲自在花道内壁涂抹完消炎消肿的药膏后,才歇了下来,将她紧紧的囚禁在怀中,浅浅的吻,细细的啄。
而她,业已由归初的反抗,到中间的昏死,再到现在的越来越清醒。
她的清醒令他越来越怕,他紧紧的拥着她,怕她下一瞬便变成蝶儿飞走了。
“请问,你爽了吗?”她问,已面无表情。
他如刺在哽,想说对不起,最终却没能说出口。
“如果还没爽?那就继续吧。”
“不——,诺儿,这一切都……闭上眼睛……闭上眼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明天……明天你会觉它只是个梦……”
“呵呵……你真会骗自己……是梦吗?什么梦?春梦?噩梦?那穿肤刺骨的痛,会是梦里吗?现在是年月日时分,我躺在你柯以轩别墅的床上,你刚刚用近十种的方式强暴了我,我记住你了,柯以轩,你的愿望达到了,我记住了你,永远的记住了你,你是我的男人,我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强暴了我一晚上的男人……”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