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而且是舌吻,尽管,那妮子一点也不懂得配合,可这没关系。
他觉得自己被紧紧的被她吸附着,甚至是像齿轮般的被咬合着,仿佛他只要随便的一动,那齿轮的牙口便要割断他的一般。
他深吸了口气的忍住,他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揽下这桩出力却不讨好的差事,早知这样,他就……
脑子虽这般的想着,可这并不影响他干别的事,他俯下身来,极尽温柔的吻着她,就算不为她着想,他还得为他的“小小睿”着想,它现在身陷泥沼,得救它出来,必须的。
也许是纪爷的吻功炉火纯青,也许是身下的女人那痛意渐渐的消失了,只见她的身体逐渐的松弛下来,纪思睿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
就算这样,也是步履维艰,纪爷的额头,已开始飙出汗来。
他纪五爷一贯是个喜欢完美的主儿,事情,只要在他这里,必须华丽丽的收尾、结局、写nd。
他努力的探寻着,仿佛寻找着渴幕已久的宝藏。
也许是他纪五爷天生在这方面悟性高,就像尤雅说的,他天生就是种马,种马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能造福她们这些母马。
短暂的生涩过后,他已渐渐的找到了她的***,刚开始,他只是若有似无的触碰着,直到她意乱情迷的语言从口中溢出,直到她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迎合自己,纪大爷这才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找准了山头,冲锋陷阵、催营拔寨是他纪大爷的一贯强项……
那天,纪思睿的贴身保膘清楚,有一个找纪爷的女人进去后,大半天一整晚都没出来,只是中途,纪五爷电话吩咐要了些夜宵,手下们当然知道,纪大爷夜以继日的在忙活什么,直到第二日清晨。
尤雅觉得他称他种马简直是太贴切了!干这种事情是需要力度的好不?这种马自己昨天粘在自己身上后,简直就还是禁欲好久的种马,一晚上都索要着,中间因为体力透支还加了顿餐。
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腰要断掉了,来之前她也看过不少的av,可那些似乎都是骗人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过后,便是身体某处传来的敏感的灼痛。
再看看身上那或轻或重的吻痕,与其说是吻痕,还不如说是咬痕、吮痕,这变恋,每每在爆的时候,总是逮住哪儿咬哪儿。
再看看自己,全身**着,尤雅扭头看看,身边的纪思睿腰间只系了条浴巾,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睡得如猪猡一般。
她这才想起来,昨晚,最后一次后,是他抱着她去浴室进行了简单的冲洗,想一想,他在浴室的所作所为,尤雅真想找把刀把他给阉了。
“算了,趁他还没醒来,先逃走的好!”
尤雅蹑手蹑脚的下床,兔子般的奔回外厅,飞快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匆匆的就往身上套。
“这么早?干嘛去?”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