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哭了,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他还是忍住了自己,他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双臂支撑着从她的身上起来,刚才激动之时,他早已褪掉了上衣,他背过身去,他得去浴室浇灭自己这种几欲焚身的欲火。
许诺的目光突然触及他背后的枝枝杈杈,那一刻,她似乎灵魂附体,她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丫头——”他拍了下她环在他胸前的小手,他能感到背部紧贴着她的一双柔软,艰难的喑哑道:“我……得去冲个凉了,乖——”
初冬的天气,一般人似乎不需要去冲什么凉了吧,但他的手,他的身体都烫得吓人,像是着高烧一般。
“丫头——,快松手,我的耐力真的没想象中的那么好,我……快点放开我……”他的语气里,有几分急与求的味道。
他就是自裁了,也绝无可能再去强要她,他对着自己的命誓。
“别走——”
这话,怕在柯以轩的心中,算得上是天籁或是年度最感动语言了吧,事实就是如些。
她的这句话,无疑给柯以轩本就高涨的**,又增加了几分催情剂,他在转身的一瞬间,复又将她压在身下。
“丫头,别紧张,我会小心的,我会温柔的……丫头……丫头……乖了……”
他哑着嗓子哄她,温柔的含住她的唇,吸吮,辗转。
二次上阵的柯以轩,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便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她像新鲜的剥了壳的荔枝肉一般呈现在他的怀中,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用中指试着探了进去,她的花蕊大抵是感到异物的侵入,从四面八方涌来助阵,如饥似渴的想吞了他那根手指,细腻紧致的感觉让他疯,仅用了一根手指,柯以轩便觉得他要疯了。
“许诺真的就是他最强力的春药。”
这是涛子曾跟东子在一起不知死活的说过的话,恰好被他听到,他此刻觉得这厮说得对极了。
她皱了皱眉,脸颊泛着诱人的绯色,他一边在她的身上施加着魔法,一边注视着她身上每一处变化。
她的身体对他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她无意识的扭着小蛮腰,随着他的抽送上下迎合,他感觉到了她湿润,她的欢迎,甚至她的迫切,但她的眉间仍微微的蹙着。
他突然抱起她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身子微微的后仰,这样的姿势将一双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那对小兔子跃跃欲试的,顶端的蓓蕾像当年的樱挑一般诱惑着他。
同时,这样的姿势也将他的巨物抵于她的花径门前,投石问路。
他巨大的火热就屯兵于战场的入口,随时待命,她欢迎的液体不时的还会浸润到它。
上面,他的鼻息伙同他的唇角在胡乱作为,加载给她的,是蚀骨的触觉,下面,是他整装待,蓬勃而出的带给她的是万分渴望的欲念,如此上下两种,火里炙烤一般,任她是再厚再冷的冰,她瞬间化作了水。
“啊……唔……”她的唇边,已开始举溢出那诱人的声音,她像是极力的忍着,似乎还忍得很辛苦。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