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舞是一种古代巫觋祭祀活动中舞蹈的总称。
过去,祭祀活动通常以舞蹈为重要手段,因为舞蹈可以形象鲜明,具有直观的震撼力,而且很美。舞蹈可以起到其他手段起不到的作用。在古代,巫是由氏族的领袖们兼任的。比如:传说中的大禹,不仅仅是一位善于治水的英雄,而且也是一位大巫。他因为辛劳治水,长年行走于湿滑之道,走起路来迈不开步子,只能用小碎步一点点的往前挪。大禹这种步伐久而久之被后世称为”禹步”,运用的范围很广,既是道士布法的一种步伐,也是巫觋求神的舞步。
在上古时代各个朝代都有祭祀的活动,也都有巫舞的存在,比如在楚国祭神的大型歌舞《九歌》中,就是由巫觋扮演神的形象,身穿彩衣,佩带美玉,手持长剑,翩翩起舞。
巫舞跳起来的难度很大,技艺高超,一般人不能为之。另外,跳巫舞的人不但善舞,而且貌美,很能吸引、迷惑他人。由于巫和舞是同音,巫,以舞降神者也,所以巫降神手段主要是舞蹈。
巫姓,在远古时代已有,《循蜚记》中有巫常氏记载。又《秘谱古四》载:“巫人公游于西海,得巫常氏秘传……”
可佐证甘姓中析出巫姓,秘谱中记叙有两种情况:古三世灵恝公摆弄巫术众人臣服,进而形成巫教,成为巫教的创始人。以后世代遗传,成为辅佐君王的高等专业,以带巫字的称号为荣,且延绵不绝久而疏忘甘的本性。
上文所述,夏朝初期,甘人拥护有扈氏反对夏启实行家天下制而被启打击。甘人遭到绝灭之灾。幸存者为避灭杀而流亡各地。但仍以巫卜、医业求存。从巫达四百余年。到商汤取代夏之后,甘人昭雪,但甘人尚存余悸,不敢以甘人自居。到商掉甲时始复国甘姓。在漫长岁月中,巫成了甘人的归宿。《秘谱古三十一》载:“人环公甘国之君,取义抗夏被启败,国人多遭劫,杀几绝,家焚至烬,破毁已荒,避灭,隐甘姓而从巫。”
《秘谱古四十六》载:“《书常诰》曰:“夏恶甘涉有扈戗戮弗堪,罔不惧于非辜,舍良失治,夏罪昭若,天命殛之。巫存才得德,不吝懋懋,言足听闻,善贤柱梁勿忘为用,以布命于下……”
我们所知,现在除盛名的巫山巫峡外许多地方有巫祠巫庙或带巫的名称,江苏常熟和山西夏县还都有巫咸墓、巫咸祠,引起史家争论甚多。历史地分析实有史料原因并不奇怪。巫教,为中国原始的宗教,流传广,后来配之于五行阴阳,渗进了佛、道等成份,影响深远。从古七世成箴公始,他创出了以龟壳作卜,用竹段一劈为二成卦,将草蓍作笺为筮,深化了巫文化。传至今,跳神、祈雨、祛灾、治病、看相、算命、请神、走冥、招魂、灵姑等形式泛泛而生。秦汉前,各朝统治者以巫教为官教,不少帝王本身是巫师,以巫言以表天神意旨,以筮卜而定行止,直达民间盛行于世。巫教早期已传达到东亚、东南亚、太平洋群岛、南北美洲一带,展了当地的巫文化。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各朝代,无论文化思想、哲学、医术、天文、数学等领域均有所成就,历史地分析,巫文化对社会起到了重大的推动作用。
巫为象形字。据甲骨文,巫字象古代女巫所用的道具。小篆象女巫两袖舞形。本义指古代称能以舞降神的人。《说文解字》: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
巫的产生应追溯到远古时期人类对于自然现象及人体本身现象的原始认识,它是人类为了证明人与其他人或外部世界存在着某种对应关系而创造出来的中间媒介。关于这一点,恩格斯曾有一段极为精辟的阐述:“在远古时代,人们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构造,而且受梦中景象的影响,于是产生了一种观念;他们的思维和感觉不是他们身体的活动,而是一种独特的、寓于这个身体之中而在人死亡时就离开身体的灵魂的活动。从这时候起,人们不得不思考这种灵魂对外部世界的关系。既然灵魂在死时离开**而继续活着,那么就没有任何理由去设想它本身还会死亡,那样就产生了灵魂不死的概念……”
据此,人们认为不死的灵魂离开**后变成了鬼神而继续影响着人的生命活动。因此,鬼神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形式,而灵魂说则为鬼神的产生提供了基础,于是,灵魂化为主管自然气候、地理变化的神通广大的神(与天上固有的神,如雷公等共同)掌握人的生命活动的外部环境,并化为人间之鬼影响作用于生命人的思维及**。于是,自然灾害、气候地理的剧变带来的地震、旱灾等,以及人的疾痛、意识的丧失、各种痛苦等都被归属为鬼神的作用。在当时社会生产力极端低下的情况下。
“凡人之性,爪牙不足以自卫,肌肤不足以悍寒暑,筋骨不足以趋利辟害,勇敢不足以却猛悍。”人类万般无奈,对于鬼神采取了两种态度:一是敬畏、崇拜鬼神,将客体神化,向其敬拜求告,乞求借助伸力,此即原始宗教,具有消极意味。其二则是幻想人也可以(当然指的是巫师)借助某种神秘的超自然力量控制和影响鬼神,从而控制客体。此即原始巫术,有着积极意义。但由于人们对鬼神的认识经常处于混乱的不稳定状态,因此时而崇拜鬼神,时而又想控制鬼神,或两者同时用之,因而巫术与原始宗教的界限绝难分开,特别是进入阶级社会以后,一些宗教也吸收了许多巫术的内容,两者相互渗透,有密切的相关性,在一定程序上说,两者是相互促进的。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灵魂不死的观念”在那个展阶段上决不是一种安慰,而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并且往往是一种真正的不幸,例如在希腊人那里就是这样。到处引起这种个人不死的无聊臆想,并不是宗教上的安慰需要,而是普遍的局限性所产生的困境,不知道已经被认为存在的灵魂在**死后究竟怎么样了。同样,由于自然力被人格化,最初的神产生了,随着宗教的向前展,这些神愈来愈具有了超世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