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去吧,过阵子,会有德国的知名设计师坤迪过来,回头你和我一块去接机,这段时间你就研究一下坤迪的资料,艺术家都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忌讳,你把他研究透了,争取能把坤迪留在公司,对洛氏来说,只好不坏。”
“哦。。。。。。”洛基心里哧了一声,嘲笑大哥的大惊小怪,只要是个男的,带出去玩一圈,他还不花眼了,哪用那么麻烦,所以洛基对坤迪的资料压根是一眼没看。
也就造成了当时的错误,这个暂且不提。。。。。
先说钱有铭这边,受了这么重的伤,到第二天的下午方才醒了过来。
钱父一见儿子醒来,连忙围了上去,钱母更是泪立马就掉了。
“儿子呀,疼不疼呀。”
钱有铭戴着氧气罩的头,无力地摇了摇。
“呼。。。。。。呼。。。。。。。”
深吸几口气,钱有铭使力把脸上的氧气罩扯掉。
钱母心疼道。
“儿子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你可是妈的命根子,你要有什么事,你让妈怎么活,乖哈。。。。。。”
钱有铭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妈,我没事,妈,你先出去下,我和爸有点事说。”
钱母不想出去,钱父瞪了她一眼道。
“你先出去,有我在,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钱母抹了抹泪,只好出去了。
等病房的门关上了,钱有铭一把扯住钱父的袖子,急道。
“爸,摩托车找到了吗?人抓到了吗?”
提到这个钱父就气地不行。
“昨晚你送来的时候,直接进了抢救室,我当时就安排人去查了,刚有点眉目,钱索突然就断了,今天更是一点都查不着了。”
钱有铭冷笑一声道。
“那打我的人,在我昏迷前曾趴在我耳朵边说了一句,我老婆和我女儿的仇总算报了,我当时就猜出了是谁,但那个穷酸货,是没那个能力和脑子策划出这一切的。”
钱父要不是看在儿子躺在病床上,肯定一巴掌就拍过去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自个混招的,不过,这事正如你所说,的确没那么简单,倒像是李家人的手笔,但依我看,洛家肯定也参与了。”
“洛家?李家?”钱有铭冷冷一笑,阴冷的眼睛像是淬了毒的毒蛇。
“我绝不放过他们。”
钱父哼了一声,教育道。
“儿子,你入商场之时,爸便教过你,对付敌人一定要知道敌人的七寸,无足轻重的折腾,不但浪费人力物力,还伤不到敌人的筋骨,这会可明白了?”
“我、明、白、了,爸。”
这几个字,就好像在嘴里咬牙咀嚼一般,恨意让钱有铭本就有些阴沉的脸上,更显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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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草紧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洛基。
她真的不想和这货一块吃饭。
还有她今天花大钱做的鲜虾饼,还躺在抽屉里。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洛基就说出来有工作,结果,出了公司他就直奔饭店来了。
刘小草瞅了瞅周围高大尚地与她格格不入的饭店,又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