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今天就让他这个父皇好好的和自己儿子呆上一日吧!
与此同时,景王府正迎来一群不简单之人,数百黑衣人将景王府团团包围,暗卫奋起抵抗,整个王府,都陷入一场厮杀当中,到处都充满了刀剑声,血腥味。
云倾凰和月末从屋子走出来,见领头的人是南冥寒,美目寒凉,讽刺一笑:“既然想当老鼠就好好钻洞,没事又跑出来干什么,等着被人踩扁吗?”
“今日我是来取你命的,紧接着就是夺回我应有的皇位。”
南冥寒冷笑着,那笑冰冷而无情,看着云倾凰的目光就好似猎人看着自己猎物的样子,神色一凛:“别指望容景了,今日你死定了。”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秀眉紧皱,面容染冰。
南冥寒摇摇头,神秘一笑:“容景出卖了你,他故意躲起来,已经不顾你的死活了。”
“你胡说,王爷才不会这样对主子的。”
月末一脸冰冷,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儿里,王爷早上走的时候还和主子好好的,绝对不会不顾主子的。
“月末,不要上当。”云倾凰轻呵了一声,紧张的蹦着心弦,她不动声色的将周围情况尽收眼底,双拳紧握,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主子。”月末红了眼眶,看着南冥寒的目光更是带着森寒杀意。
“你倒是真相信容景。”南冥寒冷冷抿着唇,被风鼓动的玄黑色披风猎猎翻飞着,他脸上情绪琢磨不透。
“南冥寒,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还是你认为就凭你这些渣渣就能把我怎么样不成?”云倾凰弯了弯唇,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匕,目光中寒意逼人,莫可逼视。
女子只是一袭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乌黑的长垂至腰际,头上仅戴了一支木兰簪,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却给人不敢小看的压力,南冥寒心头一紧,脸色也凝重了几分,他的任务是怎么把云倾凰引到城外断崖,而不是和她在这里啰啰嗦嗦。
寒眸一闪,南冥寒严肃了脸:“云倾凰,你可敢和我单挑?不用你那些武器,怎么样?”以云倾凰的狂傲嚣张,他有足够的把握,这女人一定会答应。
只是……
“单挑?你还不配!”
她的声音,冷极,却很是清脆。
看着南冥寒瞬间龟裂的俊颜,微微撩了撩唇,云倾凰啧啧摇头:“知道南青在我的帮助下登了基,你这个往日威风的太子殿下竟然带着数千大军闻风而逃,啧啧,试问,就你这样的胆小鬼,自私的懦夫,又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你!”
这一次南冥寒是真的生气了,双拳紧握,面容阴冷,云倾凰所说的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耻辱,他竟然那么简单的就输给了南青,他筹划多年,步步为营,到最后也只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又怎会甘心?
“那不知朕可否有这个资格和景王妃一较高下呢!”蓦地一道声音,邪肆而又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