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实话。

“那这些动作都是你悟出来的？”

“怎么可能！”

于胖子再度摇头：“师父真的是太高看徒儿了。我的悟性要是有这么好，至于十门都挂科么？”

“那你是怎么学的？”

“哦，这些动作其实我都是从小人书上看来的啦。我的很多动作都参照了上面的路数。”

闻言，何孤心中一阵惊愕。小人书上画的不都是美人鱼的童话故事，中二主角的修仙日常吗？难道近几年广大受众的口味变了？

说到小人书，于小宝似是一阵苦从心来，接着出一道绵长的叹息：“近几年世界经济大萧条，不太景气啊。”

何孤再度睁大了双眼，现自己貌似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胖子了。作为圣阁第一的学渣加死宅，竟然还懂得世界经济大萧条？你丫要是懂这个，政治考试早就满分了吧？！

“虽然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还是能从小人书上分析出的。”

于小宝接着道：“师父有所不知，现在世俗中那些有名的掌门人，如今都落魄到画小人书赚外快的地步了。”

“竟然有这种事？”

“丐帮掌门洪七爷的《乔宝外传》一度脱销。峨眉派的灭绝法师画的《倚天剑记》更是长年稳居销量第一，赚的铜板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啊！”

“……”

一边暗叹看不懂如今的流行趋势，何孤一边好奇的问：“那你看的小人书叫什么？”

“我看的小人书，乃是出自桃花岛黄药师之手。”

靠！连黄药师也入坑了？这些世俗界的功夫大师都特么吃饱了没事做了吧？

“那本书叫什么……”

只见于小宝满是羞赧的挠了挠脑袋，说道：“《九州春宫录》。”

“……什么是九州春宫录？”

“就是那个……师父你懂得。”

“……”

卧槽！我懂个屁啊！看不出你这个胖子看似外表纯洁，实则内心闷骚啊！敢情这些肉搏动作不是悟出来的，都是污出的来的啊！

何孤揉了揉眉心，觉得应该找个地方静一静：“……今天先练到这儿吧。”

“啊，师父，这万万使不得啊。现在才到正午，不是说训练一天都不能耽搁么。”

“我觉得你看小人书进步比较快，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争取开出一套春宫十八式。这样一来，就算不能名传青史，至少能够遗臭万年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