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熠成的脸色青了黄、黄了黑,玄天终还是站出来道:“姑娘有话好说,我家主人得看看你这东西的成色才能决定买不买,你抱着它们我家主人怎么看啊?”
明白玄天说的不假,祁月这才将东西又放到了安熠成的面前道:“看、随便看,我保证绝对是上等货色。”
还用你保证,安熠成面色铁青的看着祁月,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价值连城。
祁阳狼吞虎咽好像几年没吃饭了一样,看的大夫人在旁边一直暗暗拭泪,心疼自己的女儿受了如此大的罪。
倒是祁宏天一直在祁阳身边转悠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你都跑哪里去了?大婚那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连串的问话祁阳根本没时间回答,被白米饭噎的直灌茶水,大夫人心疼道:“你就先别问她了,你没看到她饿成什么样了吗?你让她吃完饭在说不好吗?”
“吃完饭、吃完饭,你知不知道佑儿在天牢已经好几天了,不早点找祁月那丫头,祁佑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一听到祁佑这两个字,大夫人哭的更凶了,也顾不上还在猛吃的祁阳,恨不得立马将祁月抓回来剥皮抽筋不可。
听到祁佑在天牢几个字,祁阳终于停下了猛吃的动作,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道:“已有怎么·?”因为嘴里的饭太多,以至于吐字不清。
祁宏天皱眉恨恨道:“你给我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在说话。”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不知自爱的女儿,若不是她跟下人有染失了清白,他何苦还要设计祁月这么一出,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他是阴沟里翻船亏大了。
见祁宏天面色阴郁,祁阳三两口便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道:“祁佑怎么了,怎么会在监狱?”
“我倒是要问问你,大婚那日你跑哪里去了?为父派出去那么多人,竟连你的人影都没看到?”祁宏天的面色很阴郁,阴郁到随时都想杀人。
祁阳却是没察觉到父亲的异样,而是听到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她突然就哭了,哭的昏天黑地的,让大夫人顿时慌了神,伸手抱过自己的女儿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娘不是在这吗?”
“哭哭哭、就知道哭,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为父决饶不了你们两个。”他说的是两个,就是连祁月也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