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脸都白了道:“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好兄弟,你忘了我们······”不等他唠叨完,安熠成一扬手一把飞刀直奔他面门,他一跃而起出了客栈外,站在楼下后怕的仰头道:“你小子,我算是记住你了。”
安熠成探头望去,蔺晨吓的一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衣女子与蔺晨擦肩而过,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抬头望去却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二楼。
她微微蹙眉迈步往前走去。
直到她走远了,安熠成才走出角落,看着她的背影道:“去查查她到底是谁。”
玄天不知何时来的,看着那女人咬牙道:“爷,她可能是灵女。”
安熠成眸色一沉道:“你确定?”
玄天摇头道:“不确定,但是那天与她交手,她竟然能凭空幻出大水,扑灭了客栈里的火。”
“控水之术,灵女,呵呵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管她是谁,本王倒想看看她为何追着月儿不放。”这一句月儿叫的玄天一震,看样子这祁月跟硕亲王府是脱不了干系了,以后自己对祁月还真得像是对待主子一般了。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像安熠成想的那样在城里落脚,而是穿过禹州城往南方去了。
得到回报安熠成面色有些冷凝,想不明白这黑衣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玄天却不关心这些,而是担忧的询问道:“爷,燕云十二骑出动了八人,可见灵女之事非同小可。”
安熠成摆摆手道:“灵女之事连我都不知,可见皇家将此事隐瞒的多么严密,我们静观其变。”
这恐怕是安熠成出京以来说的最多的一段话了,玄天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安熠成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祁月房间的墙壁呆,到现在他都不明白祁月到底怎么回事?围绕着她的秘密实在太多,多到他有些开始担忧了。
祁月完全不知道墙壁的另一边正有人在为她担心,她抱着安熠成的扳指正在琢磨着怎么换成钱,在值钱也不过是个死物而已,钱在手里才是最安心的。
她突然感觉到右小臂有些刺痛,下意识伸手挠了一下,却是红烧火燎的疼痛传来。
祁月放下扳指掀开自己的衣服,见到小手臂上的东西时吓的脸都白了‘啊’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安熠成面色一沉,迈步就往祁月房间跑去,一脚便跺开了房门冲进去道:“怎么回事?”
只见祁月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安熠成的心就是一紧抱住她询问道:“生了什么事?”
祁月害怕的举起自己的胳膊给安熠成看,哆哆嗦嗦说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安熠成低头看到大朵大朵红色的花瓣盘绕在祁月的手臂上,不自觉惊道:“彼岸花?”
祁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询问道:“什么是彼岸花?我会不会死?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刚刚只是拿了你的扳指而已。”
祁月整颗心都乱了,也懵了,想不起到底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理由便是安熠成,所以她不管不顾的给自己找理由。
安熠成抱起祁月将她放在床上安慰道:“没事的,彼岸花是祝福的花,象征着新生,说明你要交好运了。”
祁月抬头看着安熠成,眼中满满的询问与费解。
安熠成从未像今天这样哄过哪一个人,搂着祁月轻声说道:“这种花很少有人知道,它一般都生活在仙界,只有当人获得新生的时候,它才会出现送上祝福,如今出现在你身上,就代表着它是在给你送祝福。”
祁月迷茫的看着安熠成,想要在他脸上找出骗自己的神情。
可是她看到的都是笑意,一种高兴快乐的笑意,祁月被安熠成说服了道:“真的是祝福的花吗?可是它为什么是红色的?而且还红的这么吓人?”
安熠成心里寒,脸上却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笑容道:“红色不是代表喜庆嘛!所以它就是红色的啊!这种花很神秘,所以你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它的存在,否则会吸引一些坏人过来抢夺。”
安熠成很有耐性,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很怕祁月会起哪怕一点点疑心。
祁月果真被安熠成真诚的脸给骗到了,从他怀中退出来道:“那我知道了,可是公子干嘛对我这么好?”
刚刚还很柔弱的一个女孩,突然间翻脸让安熠成有些措手不及,惊愕的看着祁月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祁月却意味深长的笑道:“公子?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