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关誉听到了,两里左右瀑布之下,有一人正在借助瀑布的冲击之力,在那里练功,由于练功之人忍受着非人的痛苦,才忍不住出痛苦的低吼声。
而由于陈关誉功力超群,又运起了全身功力,因此那人因练功而痛苦的低吼声,也正好被这陈关誉给听到了,所以陈关誉才会停了下来
停了下来并不代表着,陈关誉就不管这事情了,只不过在管之前,还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行
而此刻陈关誉抚摸着下巴,侧头的想着事情,一会儿陈关誉就嘀咕了起来:
“唉想不通就不想了,到地方一看就便知,此刻就先放过你们这些兵士好了,还是去看看那人为什么,要以这么极端的练功方法来逼迫自己呢他的心中一定隐藏着很重要的秘密,而且这个人也一定是,在痛苦中成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于是陈关誉就悄悄的避开了,看守山脉的卫士甲兵。以绝出口的,因为此次的别离,有可能就是永别了,他恨不得把自己一生的关怀,都浓缩在这短短的一刻里
听了父亲的话语,徐青就心烦的道:“知道了父亲,你可真啰嗦,你要是再这样的说下去,那我还要不要出门拜师呀”
徐青的父亲听了儿子的话语,就笑了笑道:“哟我的青儿现在就这么的急着去拜师了呀嗯孺子可教也”
听了父亲的话语徐青就争辩道:“哎哟不是的父亲,你都一直的在这里说话,等一下母亲还要说,那么得要多长的时间呀等你们说完这天都要黑了,那么我就不用去拜师了,就在这里听你们说话好了”
听了儿子逗人的话语,边上的母亲就忍不住,以手指弹打徐青的额头道:“你这个臭小子,反了你了呀爹娘说几句话怎的啦你还不乐意了不成”
被母亲手指弹打的徐青,扶着额头喊疼道:“哎哟会很疼的母亲,不要老是弹我额头嘛我已经不小了,再弹我就不理你们了,让你们伤心”
“哈哈哈”
听得他的话语,徐青的父亲就开怀的笑了起来道:“哟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呀好好好,不弹额头就不弹额头,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