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勿忧,如今天子圣明,罢黜阉患,想来定也无甚大碍!”
话语虽然轻巧,但是杨嗣昌心中明白这句话的分量,也唯有此言方能安了自己夫人的心。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福叔,人在何处?”
重新穿着衣裳,杨嗣昌却是问道一旁等候的杨福。
“老爷,老奴已经安排客人在了前厅。”
“哦,你我快快前去当是,免得贻了人家口实。”
......
却说此时的杨家前厅之中,离杨福前去禀告已然过了一柱香的时间。
“陛下,要不老奴前去催催,都等了一柱香了,这杨大人的架子似乎是大了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尽管面前皇帝不曾说过分毫,但曹化淳看得出,皇帝那是有些急了。
闻听此言,朱建却是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曹化淳坐下。
其实说到底,等了这般就,朱建心中那也是有些异样,只不过作为一个君王,他明白君王就该有一个君王该有的气度,当初刘备三请诸葛孔明,虽说他不敢才能上自比强过刘备,但他相信气度上一定不会输。
而此时随着朱建前来的朱标三人亦是面色有些难堪,毕竟杨嗣昌乃是他们三人举荐,此刻让圣上就等,却是自然有些面色挂不住。
“陛下,要不臣亲自前去?”
三人之中,钱龙锡终究是年轻了些,却是忍不住起身道。
“稚文,莫要急切,我等夤夜造访,已是唐突,若是汝等有些无趣,朕倒是现一件趣事,不知诸位可有心思?”
言罢,朱建却是笑着起了身。
“请陛下示下!”
“这堂中对联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转过身来,朱建一指的正是这堂中一副对联。
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渐?
“此乃王勃,王子安路过滕王阁所写滕王阁序所言,这正是王子安为抒心中怀......”
说话的乃是内阁次辅刘鸿训,然而正当他准备接着说下去之际,却是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敢说出口的半截话却是晾在了半空中。
见刘鸿训这般,朱建却是笑了笑道。
“既然刘大人不愿意说,那朕就替刘大人说了,这杨嗣昌以王子安自比,怕是怪朕不用他这个大能之人吧!”
皇帝虽说改了性子,但并不意味着皇帝就没了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又有谁知道杨嗣昌这大堂上一副喊着怀才不遇的对联会不会是触了皇帝逆鳞,这又有谁知道呢?圣意难测,更何况乎是这样一位手段非凡、行事果断的青年君王!
哪怕朱建曾与众人释怀无数次,但是这君君臣臣之间那道鸿沟却并非一朝一夕即可跨越的。
“陛下,是臣等之过!”
内阁三人确实相继拱手谢罪,毕竟杨嗣昌乃是三人所力荐的。
闻听三人所言,朱建确实不觉有些好笑,三人却是太小看他朱建的气量,一个略带抱怨的对联岂可让他那般轻易动怒,何况杨嗣昌历史上本就大名鼎鼎,乃经纬之才,如今却被弃之一旁,这有点小埋怨那也是常事,又岂会有动怒一说。
念及此处,朱建却是爽朗大笑道。
“诸位卿家说笑了,这要说之国那也是朕之过,既然杨爱卿敢次般自喻,想来定是有不凡之才,朕可是期盼的紧啊!”
然而就在朱建话语刚落,庭外却是一阵爽朗声响起。
“我道是谁!原来是稚文兄到此啊!”
众人看将过去,不是那杨嗣昌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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