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李兄!”
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小变故,朱建猛地却是觉此刻一旁的李岩竟是醉熏一旁,隐隐约约更是‘呼噜’声不断。
“李兄生性坦荡,陛额,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见此状,宋献策却是不无叹道。
毕竟之前他的一番举动,旁人那是看不见,但是同桌饮酒的李岩却是不可能看不到,如今李岩此般突然醉熏,唯一的解释便是李岩此人生性过于坦荡,却是不喜所谓的这般‘走后门’,他要凭借的却是自己在科举场上展现实力。
同时,宋献策所叹却也不仅仅是为李岩,更是为了自己,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科举入仕,可是家境中落,吃饭都是问题,那里有钱供他读书,何况这当了道士,要在走上这条路,那更是难上加难。
所幸的是,他遇到了当今圣上,一个有着雄才大略的帝王!
而宋献策所叹,朱建却是自然看在眼里。
“先生却是莫要此般,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先生大才,若是埋没却是帝国的损失,只不过先生,帝国宣传部乃是帝国之咽喉,掌控国内之舆论走向,可谓是重担子,而且宣传部成立不久,机构空虚,却是还需先生费一番周折才是!”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却是道。
“宋某当是竭力为之!”
“好!喝酒,对了,文弱稍后你却是带着康年先生先去道录司先去了道籍,之后再去吏部来道宗那儿,对了,文弱,想来康年先生此间却是没有居处,此处却是有银票一百两,你却是与康年先生寻得一个好院落,买些个丫鬟什么的,也好让朕宽心!”
对于朱建此言,宋献策却是有些哽咽,多少年了,宋献策那是四方游走,居无定所,如今当今天子不仅仅是委以重任,更是与之一切方便,宋献策也是知恩图报的人,却又是如何不心生感激。
若不是朱建不许他跪谢,此刻宋献策恐早就是跪地谢恩。
而就在杨嗣昌带着宋献策离去之后,朱建却是吩咐卫士将这李岩送到楼上的客房休息,且是放下五十两纹银,并暗指吩咐京中锦衣卫暗中保护其安危。
而就在桌席之上,饮完最后一壶酒之后,朱建起身欲要离去。
就在这时,酒楼外却是忽的闪进来一个贼眉鼠脸的汉子,手中篮子中更是揣着一些个诸如文房四宝以及经文之类的书籍。
此刻,朱建却是起了好奇之心,静静的坐下,唤来小二再弄了壶酒。
“客官,您的酒!”
当小二将酒端上来的时候,朱建却是将其唤住道。
“小二哥,可知此人却是?”
眼见这那汉子瞅着一个个正开怀饮酒的士子,便是凑过去似乎兜售着什么,朱建却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闻听朱建所言,那小二似乎是习以为常,却是道。
“想来客官却是第一次来京师吧!”
“额是,是的。”
朱建却是故作愧色道。
“哦,那就难怪了,要说此人吶,那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道上人称‘三爷’,哎,说穿了不过是个每年春闱、秋闱兜售一些所谓科举考试要点的小贩!”
“哦,原来是这般,却是谢谢小二哥了!”
要说春闱在即,这有些个卖所谓‘考题’的却也是正常,毕竟自古以来,那是有利益的地方,却是有江湖。
后世所谓的什么‘押题卷’,其实也是大同小异。
不过此刻,朱建却是另外有了一番顾虑,虽说如今新政改革,但是帝国官场毕竟是鱼蛇混杂,变革尚且时间短暂,却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今年春闱关系重大,却是希望勿要出什么岔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