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斥候所言,此时从俞咨皋内心之中却是愈的心惊胆战起来。
东北方位,那不正是莱州出海口岸方向吗?而那里,此间却仅仅只有一冲之兵马?!
“郭平,郭平!快,速速率三千人马回援海防一线!”
当回过神来,俞咨皋却是大声吆喝着,要郭平率军回援,只不过对于这样的命令,郭平领命,可是莱州诸将却是心中疑惑不解。
总兵大人难不曾犯了颠病,这大军不是刚被他从海防一线调回来吗?
何况大军多是步卒,连续行军此间已然多是疲惫。
而就在诸军不愿开拔之时,此间东南方位却是马蹄声阵阵,却是卷起一阵烟尘。
“戒备,戒备,敌袭,敌袭!”
也不知是谁唤了声,本来有些涣散的军卒,却是立马结阵进行防御,而这一切却都是刘肇基多年训练的结果。
而就在莱州军背倚城池,结下防御阵仗之间。此刻的一路奔袭而来的骑兵却也是在约莫三里处,停下前进的步伐。
却说此间自东南方位而来的,却正是登州游击庄子固所率增援莱州城的二千骑兵部队。
“回禀大人,对面以防御阵势面对我大军,还请大人决断!”
此间,面对着莱州方位的阵仗,却是有军中先锋都司官来报。
“派人过去,就说我乃是登州总兵焦琏焦将军麾下游击将军庄子固,奉命前来增援!”
闻听都司官来报,那庄子固眉头微皱,却是吩咐下去道。
却说那都司官派人阵前喊话,闻此言,俞咨皋却是眉头微蹙。
“帝**令,没有督师军令亦或军令部调令,任何防区军马不得擅自越过其他防区,你去问问,对方可否是有督师军令或是军令部调令!”
......
“将军,将军!对方问我们是否有督师军令或者是军令部调令。”
“他娘的,老子奉参将大人令,火速前来增援,哪有什么军令、调令的!这群家伙不知好歹,竟是要问小爷调令,要是误了时机,这群家伙有几个脑袋向督师大人请罪,啊呸!来人啊,与我冲过去再说!”
庄子固毕竟年轻气盛,要说他年十三,杀人以亡命,乃是心情洒脱之辈,如今更是奉命前来增援,却是被人挡在城外,却是一股无名火起!
“将军不可,若真是此般,我等却是理亏了,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啊!”
闻听庄子固所言,其手下都司、守备、千总甚至说是百总们却是围了上前,立马劝阻道。
要说这些人对于上阵打仗,那是唯庄子固马是瞻,可是这是干啥?冲过去那是两军交战啊,帝**打帝**,这算什么事?那可是大罪啊!
而对于众人的劝阻,庄子固终究是冷静了下来。
“来人啊,传令下去,就地扎营!”
而此间,眼见这登州来军竟是扎下营寨,心中虽是有些窝火,但是俞咨皋却也不好擅动,毕竟对方自称乃是登州总兵麾下,而登州兵乃是都督大人亲卫重兵,他也不敢擅动,故而双方互相扎下营寨,却是相互对峙了起来。
......
而就在登州兵与莱州兵互为对峙之时,莱州海防一线。
此间刘肇基在中军大帐反复踱着步子,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悸动。
而就在此间,却是有斥候来报。
“禀将军,乙都司布雷之际与地方小股骑兵遭遇,此间都司大人正在鏖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