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三年来,宋府那早已是人丁兴旺,子嗣多多,故而皇帝这才有此说。
而此间面对着宋献策老脸通红,朱建却也不觉好笑,却是道。
“宋卿莫往心里去,朕不过玩笑尔,只是宋卿,这喜从何来,朕却是有些好奇啊!”
对于皇帝所言,宋献策却又是恢复了之前的嬉笑之色。
“陛下,此间皇太极将与多尔衮、阿敏联军大战于镇北关,此战之后不论谁胜谁负,那必将都会是两败俱伤,此等大事,岂不是可喜可贺!”
闻听宋献策所言,朱建却是一脸严肃。
而此间皇帝这番表情,宋献策却也是早有估量,想他宋献策都听闻之事,皇帝又岂能不知,所以这事不算新鲜事。
皇帝闻听,却并未召集群臣,商讨此事,却是说明皇帝对于此事不喜。
宋献策何许人也,这些他自然是揣摩的到的。
故而此刻,宋献策却是继续言道。
“臣闻听东江有人前来,却是心中有所思虑,故而特地邀李岩大人一同前来,为陛下解惑,今日见张大人在此,却更是坚定臣之所想。”
“哦,宋卿快快说来!”
闻听宋献策所言,朱建忙是道。
“那臣就不客套了,陛下,臣有一句话。”
“但说无妨。”
“臣听闻,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
闻听此言,思虑片刻之后,朱建却是道。
“刀兵一起,生灵涂炭!辽东百万移民将作何安排?”
“陛下,此间移民已然一年有余,接近二年,新老移民多是安家此间,那么辽东便是他们的家,如今家面对外人欺压,岂有不反抗之理!”
“哦,卿所言,是。”
“不错,陛下,一旦战争打响,定当是同仇敌忾!何况陛下经营辽东也有些年头,碉堡、栅栏,那是鞑子骑兵的噩梦,且又闻有武装列车巡游此间,后方之地依旧耕耘却是无恙!”
对于宋献策这番话,朱建却是些许叹了口气。
“战端一开,朕再为辽东地区多免税两年!”
“陛下圣明!”
.......
送走张慎言,朱建却是将宋献策以及李岩留了下来。
“此间皇太极与多尔衮以及阿敏决战于镇北关,诸位爱卿当是如何看来?”
“此等大事乃是关系根本所在,如今却是满城传的沸沸扬扬,臣以为怕是有诈!”
李岩思虑片刻,却是道。
“哦,即是有诈,为何二位之前却是。”
“陛下,臣以为若果真是诈,臣以为当是一大喜事!”
“哦,朕洗耳恭听。”
“若是有诈,此间后金内部定然是达成某种协议,那么这镇北关便注定是凶险异常,而至于其他地方,必然有可乘之机。”
“陛下,而且臣以为镇北关一事,陛下还可试探一番。”
“哦,且讲。”
“陛下可修书一封,去往蒙古林丹汗处,约他共取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