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面对这一群根本就大字不认识一个的人已经快被崩溃掉。
自己苦口婆妈的说了半天,口水都说干了,可是这里面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懂阎应元说的是什么。
没有办法交流,看着自己已经花费了一个时辰,这些人根本还是早先那种疑惑不明白不理解的眼神。
阎应元心中对于朱由菘,那叫一种怨。一种怨妇对于负心汉的一种怨。
果然是世子,方法就是不同反凡响,毕懋康房间内,毕懋康松懈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纸张收集了起来,他已经将这上面的文字全部看了一遍。
犹如当头一棒,夜晚夜行之人出现一盏明灯一样。
对于朱由菘上面讲解的东西,他已经明白了,这种方式一旦运用起来,任何困难复杂的的火器,都不在是任何问题。
嘘......将黑色案桌上的纸张收起来放置在专门的盒子中后,毕懋康笑了一下走了出来,随便去仓库看看,然而还没有进入到仓库门口,他就听到阎应元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
这老头在跟谁说话,毕懋康心情很好,因此伸长了脖子看了一下。
这一看,就见到阎应元正被一群铁匠围住。而他手中,拿起几张纸张,正在哪里唉声叹气。
“阎大人,你这是?”走了过去想要搞清楚情况的毕懋康疑惑的问道。
恩人啊,见到毕懋康过来,阎应元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明白了,听到这话的毕懋康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让阎应元将这个事情交给自己来处理。
求之不得,听到这话的阎应元当即就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毕懋康,随后逃之夭夭,他估计在不走,自己要被这群人给活活的气死在这里。
江阴县衙,朱由菘轻松的看着面前一脸委屈的阎应元。
阎应元回来后,将他的遭遇说了一下,朱由菘听了十分好笑。
倒不是阎应元讲不通,而是他方法没有用对。
那群人根本就没有读过书,阎应元跑去将什么之乎者也的,谁能够听得懂。
“你方法用错了,你用白话文跟他们说,他们就明白了,可是你内心中一直就将他们看成是读书人,因此,你就算说一百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见到阎应元感觉到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朱由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一点就通,本来还在认为是自己不适合当老师的阎应元听到这话,一下就明白过来。
“好了,不说这个事情了,今晚我等你来,是有一个事情和你商量?”
嗯,阎应元也觉得奇怪,一般这个时候,朱由菘早就进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休息,然而今天,他却一直在大厅中等候自己,阎应元估计,朱由菘是有事情跟自己说。
教育大计。朱由菘从东山拗中出来后,心中就一直在沉思一个问题。
教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