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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摩天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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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小声的说:“好失望,什么也没生。”

望远镜说:“是啊,裤裤哥太怂了,要是我立刻一个猛虎扑食就扑上去了好嘛!吃掉呀吃掉呀!”

夏叶已经睡着了,罗启躺在她旁边,一直瞧着夏叶休息的样子,等她睡着了,才轻轻的伸手,握住夏叶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低头温柔的吻了一下,然后拉起被子给她盖严实。

夏叶睡了个好觉,感觉自己睡的天昏地暗的,补充了好多的体力,把生病的不舒服都睡掉了。

等夏叶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都有些天黑了,罗启还躺在她身边,不过没有在睡觉,睁着眼睛,正微笑的看着她。

夏叶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不过睡的时间太长,所以浑身软,眼皮也睁不太开。

“罗先生……几点了?”

夏叶的声音软/绵绵的,因为没睡醒,所以格外的软糯,还有点鼻音,听得罗启赶紧咳嗽了一声。

罗启说:“五点钟了,饿不饿?午饭你都没吃,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还好,只是有一点饿。”夏叶说:“罗先生睡了没有?怎么还是有黑眼圈。”

罗启说:“当然休息了。”

罗启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悄悄离开了,处理了一些事情,弄好又回来了,现夏叶还没醒,就又躺了回来,等着夏叶睡醒。

夏叶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罗启,心情说不出来的好。

罗启说:“宝宝,要喝水吗?稍微醒一会儿,就带你去吃晚饭。”

“嗯……”夏叶点了点头,窝在被子里懒床。

罗启去给她端了一杯温水来,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搂住夏叶,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喝口水润润嗓子,冬天比较干燥,尤其是睡午觉/醒过来,难免会嗓子比较干。

夏叶喝了口水,不过因为睡得时间很长,所以浑身软/绵绵的,温水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就流了出来,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唇角,划过白/皙的下巴,很快就滑/进浴衣的领子里了。

夏叶连忙伸手擦了擦,不过并没有擦干净。

罗启笑着说:“小笨/蛋,领子都湿/了。”

罗启将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忽然低下头,在夏叶唇角的地方吻了一下,轻轻的吮/吸了一下,将她嘴唇的那滴水珠啜掉。然后又用手背在她光滑的颈子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夏叶感觉自己被罗先生的气息包围着,是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很淡很淡,但是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异常的温柔。

罗先生的吻和罗先生的大手,都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所以夏叶脑子里反应有点慢,竟然没有很害羞的样子,反而睁着大眼睛瞧着尽在咫尺的罗启,罗启吻她的时候,夏叶也没有闭眼,连眨眼也没有,很仔细的看着罗启。

罗启低着头,问:“宝宝看什么呢?”

“不告诉你……”

夏叶还坏笑了一声,其实她是在看罗启的嘴唇,以前不敢仔细瞧,觉得特别羞耻,不过今天难得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现罗先生的唇形真是好看的没话说,薄薄的却非常有形,唇线唇形都不模糊,嘴唇还有点见棱见角的样子。

夏叶说着,却忍不住抬手想摸/摸罗启的嘴唇。

罗启有点意外夏叶的大胆,不过并没有阻止,反而稍微低下了一些头。

夏叶的指尖触/碰到了罗启的嘴唇,感觉罗先生的嘴唇温度很高,热/乎/乎的,甚至感觉有点烫手,但是触觉非常柔/软,一碰上去就让人感觉麻嗖嗖的。

罗启低头瞧着她,薄薄的嘴唇忍不住翘/起来了一些,然后抓/住了夏叶的手,不让她抽回去,仔细的亲/吻着她的指尖,每一根手指都亲了一个遍。

夏叶这个时候终于感觉很不好意思了,但是抽不掉手,指尖痒的她有点不知所措。

屋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夏叶感觉满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声,“梆梆绑”的,越跳越快,脸颊也热的不得了。

立在窗户前的望远镜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我的妈呀,裤裤哥好会撩,我觉得叶子要完了,这丢盔卸甲的,要被吃掉呀!”

“嘘——闭嘴!”花瓶说:“小声点。”

杯子本来都睡着了,忽然听到花瓶和望远镜的声音,一下子就醒了。它也看不到外面,只能听声音,周围安静的厉害,安静的直让人心悸。

杯子立刻大叫起来,说:“外面什么情况!”

花瓶说:“嘘,别出声,不然我一屁/股坐碎你。”

杯子说:“在你屁/股正下方的是粉饼,你只能坐碎它。”

粉饼立刻说:“不要用/力不要用/力,我真的很容易碎掉的。”

本来安静的屋子,忽然就吵吵闹闹起来。中古物们真的是破/坏气氛小能手。

夏叶真是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儿,竟然主动去摸罗先生的嘴唇,也太丢人了。

夏叶抽不出手来,只好推了推罗启,说:“罗先生,我饿了。”

“哇!”

夏叶刚说完,就听到望远镜大惊小怪的说:“哇,叶子说她饿了,裤裤哥说他一定会喂饱叶子哒~”

夏叶:“……”好猥琐……

夏叶一听望远镜的话,生怕自己讲的太有歧义,又说:“我是说,我想吃点东西。”

“哇!”

望远镜又开始挥猥琐和黄爆的属性,说:“叶子要吃东西,裤裤哥说给你大香肠吃!”

夏叶:“……”不能忍了……

夏叶真的很后悔让罗先生把望远镜给扛过来,明明应该扛出中古店就扔进垃/圾桶里的!

当然了,罗先生怎么可能有望远镜那么黄爆。即使罗先生脑补过什么,那也只是憋着没有说出来的,毕竟罗先生向来很闷骚。

罗启坐起身来,将夏叶也拉起来了,然后给她披了一件衣服,说:“多穿点,刚睡醒别感冒。”

夏叶点了点头,她脸颊还红扑扑的,都是因为望远镜猥琐的话。

望远镜失落了,说:“裤裤哥太怂了,就这么完了?完了?没有其他什么表演了吗?”

罗启先出去准备一下晚饭,他前脚刚走,夏叶就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了,然后跑到窗户边上,给了望远镜一脚,说:“表演你个头啊。”

望远镜说:“哎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会摔倒的。”

花瓶说:“叶子叶子,快把我拉出来吧,这个姿/势坐的我屁/股都木了。”

夏叶抽空把背包里的中古物都摆出来了,全都摆在床头柜上。

杯子一出来,就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玻璃杯,是刚才罗启给夏叶喝水时候用的,是一只水晶玻璃杯,虽然看起来样式有点普通,不过修/长修/长的,水晶玻璃切割的特别精细,在灯光下布灵布灵的,一看就是高级货。

杯子瞪着那只水晶玻璃杯,苦大仇深的说:“叶子你竟然用这只杯子喝水,明明我才是你的专用杯子,你看这只玻璃杯丑死了!。”

只不过是罗启随手拿来的杯子,不过杯子还是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杯子狠呆呆的瞪着那只水晶玻璃杯,哪知道水晶玻璃杯下一秒却说话了,声音又清脆有好听,委屈的说:“你竟然说人家丑!”

杯子吓了一跳,毕竟刚才玻璃杯一直没说话,它还以为这只玻璃杯不会说话。

夏叶也有点惊讶,原来这只玻璃杯是会说话的。

杯子立刻结结巴巴了,说:“我……只是……刚才……额……对不起……”

花瓶在旁边站着,说:“小玻璃杯,你千万别和这只丑杯子一般见识!它一般都嘴巴很坏的,但是其实不算太坏啦。”

“哇,”香奈儿手表说:“原来玻璃杯你也会说话呀,太好了,你身上的水晶好漂亮呀,那是什么图案?”

香奈儿手表一说,夏叶也才看到,玻璃杯的款式很普通,不过仔细一瞧,杯身上还有水晶点缀,组成了一个简单的团,像是星座。

现在网上有不少创意水杯,上面点缀了一些施华洛世奇水晶,当然了,价/格不菲,设计的简单好看,还有点艺术感。

玻璃杯笑着说:“是星座啦,不过不是水晶哒,是钻石的呀!”

夏叶:“……”

说的也是,这可是罗先生家里的杯子,怎么可能是网上那些大众款,原来杯子上闪闪亮亮的不是人造水晶,而是真钻石……

罗启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把晚饭摆好了,就来叫夏叶下楼到餐厅吃饭去了。

夏叶睡了一觉,感觉身/体舒服多了,精神头也有了,跟着罗启离开了房间,往楼下的餐厅去了。

餐厅就在客厅里,其实是开放式的,所以没有明显的墙壁隔断,这样看起来也比较漂亮宽敞,虽然罗先生的家已经足够宽敞了……

桌上摆着清淡的晚饭,一看就是罗启特意准备的,他刚才睡醒之后,就先准备一下晚饭,适合病人吃的。当然罗启不会做饭,做出来的可能是灾/难,很不适合病人吃,他是打电/话叫来的晚饭,虽然清淡,但是一看就很美味的样子。

夏叶肚子饿了,赶忙坐下来。

她一坐下来,就听到有个男神音在说话,就在自己的对面,不过不是罗启。

“嗨,我们又见面了!”

夏叶抬头一瞧,很好,是罗启那件白色长风衣,还是老朋友了,难得再见面。

只是夏叶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顿饭可能吃不踏实了!

和白色长风衣挂在一起的,竟然还有那件黑色的衬衫,两件衣服都被挂在对面的衣帽钩上。

黑色衬衫也和夏叶打招呼,说:“清流小/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夏叶:“……”当然记得。

其实罗启的衣服有很多很多,多的数不胜数。有人说像罗启这么富有的人,恐怕所有的衣服只穿一次。这种说法有点夸张了,很多衣服罗启喜欢,所以当然不只穿一次,不过也有很多衣服,其实罗启是一次都没穿过的,这一部分还占了大多数。

白色长风衣和黑色衬衫是个例外,罗启都不知道穿过多少次了。当然不是这两件衣服有多贵,而是罗启以为夏叶比较喜欢……

当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夏叶曾经很尴尬的说过,罗启穿这一身衣服特别的好看,所以从此罗启就特别“宠爱”这两件衣服,隔三差五就会穿一次,尤其是和夏叶出去约会的时候,那概率就更大了。

夏叶突然看到它们,就想起自己和罗启尴尬的第一次“约会”,那真是尴尬的不得了了,还遇到了很多奇葩的事情。现在想一想,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罗启给夏叶盛了粥,说:“稍微有点烫,慢点喝。”

“我知道。”夏叶说。

不是纯清粥,里面还有点好消化又有营养的食材,好多夏叶都叫不上名字来,不过是真好吃,不比外面餐厅里的差。

虽然只有罗启和夏叶两个人吃饭,不过餐厅里是很热闹的,长风衣和黑衬衫一直在说个不停,给夏叶分享一些八卦的事情。

长风衣说:“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姓王的富家小/姐,一直对我们主人展开强烈的追求攻势呀!”

夏叶正喝着粥,惊讶的抬起头来。

罗启说:“怎么了?”

夏叶赶紧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粥很好喝,有点惊喜。”

夏叶没想到竟然还有富家小/姐追求罗启呢,不过说来也是,罗启长得好,还有钱,有女孩主动追求罗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没听罗先生说起过,夏叶装作没事低头继续喝粥。

黑色衬衫说:“王小/姐是哪个啊?送花的还是送领带的那个?”

夏叶:“……”送花?送领带?看来追罗启的不只是一个人了。

长风衣说:“都不是,是邀请主人一起看电影的那个!”

“哦,原来是那个啊,不行啊,长得太成熟了,我都不喜欢。”黑衬衫说。

长风衣说:“是啊,那胸大的都要喷/出来了,我肯定绝对有F杯了,应该是隆的,唉,弄得那么大,穿衣服显得胖耶,我也不喜欢。”

夏叶:“……”

黑衬衫和长风衣,一个正太音一个男神音,却讨论起这种猥琐的问题,实在是让夏叶没耳朵听了。

夏叶着实很无奈,还想问问什么王小/姐是怎么回事儿呢。

黑衬衫和长风衣讨论了半天,才想起来说:“哦,不过你放心,主人不喜欢她们的。”

长风衣也说:“太艳俗了,主人当然不喜欢。”

吃着一半的饭,罗启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将手/机扣在桌上,说:“小叶,一会儿我有点事情跟你说。”

夏叶说:“什么事情?”

不会是什么王小/姐李小/姐的吧?夏叶觉得绝对不是,但是她听黑衬衫长风衣叨叨唠唠那么久,感觉神/经都要衰弱了。

罗启说:“吃过了饭我们再说吧。”

夏叶奇怪的看罗启,罗启难得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弄得夏叶有点忐忑,心里装了毛兔子一样,真是好奇死了。

长风衣说:“哦,原来主人要说那件事情。”

“什么事情?”黑衬衫说。

长风衣说:“你没看到主人的短信吗?”

黑衬衫说:“你怎么偷看主人的手/机。”

长风衣说:“我没偷看啊,只是一眼就看到了。”

黑衬衫说:“那也叫偷看。”

夏叶:“……”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长风衣终于说到重点了,说:“亏你还说自己消息最灵通,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黑衬衫说:“我消息是灵通啊,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你不要跟我打哑谜了!”

长风衣说:“最近的头等大事啊!关于清流小/姐姐身世之谜的!”

黑衬衫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这件事情,你说我不就知道了嘛!”

夏叶:“……”

身世之谜?什么鬼?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夏叶真是好奇死了,说:“罗先生,到底什么事情啊?”

罗启刚才收到了一条短信,冯典州也找了人帮他查消息,结果最终的消息终于来了,夏叶的父母当年的确没生孩子,夏叶的确是领养的,并没有血缘关系,是从一个孤儿院领养来的,罗启让人去拜访了那个孤儿院,查了当时的记录。

据说夏叶是个弃婴,孤儿院的一位员工路过郊区,正好就捡到了夏叶,当时小孩子奄奄一息的,差点给饿死了,被那位好心的员工带回来了。

罗启和冯典州拜托了不少人去查这件事情,顺着一点点的查证,最后现,夏叶的确是当年赵永示的女儿,双胞胎之一,当时劫匪带着两个小孩子,而且还要跑路,躲过警/察和赵家的追查,实在是非常困难。所以劫匪干脆将一个小婴儿丢弃了,带着另外一个作为人质。

估摸/着劫匪也觉得,那个小婴儿早就死了,谁想到夏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有人救了她,又有好心的人把她领养走了。

罗启收到消息,心情有点复杂,夏叶真的是赵永示的女儿,他有点头疼,感觉这一切都太巧了,看来以后怎么和岳/父大人搞好关系,可能是一件让人心累的事情了。

当然,虽然所有的线索都说明夏叶就是赵永示的亲生女儿,不过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很重要,当然是去做亲子鉴定。不过这个要夏叶知道才行,罗启也并不想背着夏叶去搞这些事情。

罗启打算吃了饭,再好好的和夏叶谈一谈这件事情的,还在思考怎么和夏叶开口才好,不过谁知道他的长风衣和黑衬衫这么多嘴。

长风衣说:“呀,你还不知道的吗?”

黑衬衫说:“清流小/姐姐,主人帮你找到爸爸妈妈了!”

夏叶越听越迷糊,什么爸爸妈妈?完全搞不懂。夏叶每年都去给父母扫墓,她从没想过,也从不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里,被父母领养来的。

夏叶有点吃不下去了,一肚子的疑问,怎么可能吃的下去,干脆将勺子放下了,说:“罗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说一半的话,简直要憋死我了。”

其实说了一半话的明明是长风衣和黑衬衫。

罗启其实也吃不下去,他心里揣着事情,根本也吃不下饭。他干脆站起来了,拉住夏叶的手,说:“来,宝宝,这边坐。”

罗启让夏叶坐在沙上,然后把手/机交给了夏叶,让夏叶自己看。

罗启的人在孤儿院里查到了档/案,是当初夏叶被领养走的手续,当时夏叶还很小,根本没有记忆。

照片里有个小包子,长得实在是很可爱,不过太小了,和现在的夏叶其实也不怎么像,一眼看不出来。但是还有其他照片和合同,上面有夏叶的父母,还有夏先生和夏太太的签字。

夏叶一时间都看懵了,似乎一时间,她有点能明白长风衣和黑衬衫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夏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低声说:“我没想过……自己是被领养的。”

不只是孤儿院提/供的那些档/案,罗启还查了很多很多,关于当年劫匪的事情,那可是轰动一时的,赵永示也为了这件事情,一直追查了二十多年。为了这件事情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当然包括罗家,还被/逼着出了国,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并没有放弃希望。

可惜的是,二十多年了,雇/佣绑匪的主/谋并没有找到。

夏叶觉得,这些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范围,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亲人在这个世上,竟然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甚至她的妹妹连孩子都有了。

赵雁婷是在国外长大的,十岁左右就被带走了,国外的小孩都比较开放,可是比国内的小孩早熟的多。

虽然赵永示管/教很严,不过赵雁婷交男朋友还是挺早的,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和她的男朋友订婚了。

后来两个人还没正式结婚,就有个可爱的小女儿,不过很可惜,赵雁婷的男朋友出事/故去世了。赵雁婷年纪轻轻的,有个小女儿,但是却一直没结婚,也没有再交什么男朋友了。

夏叶见到赵雁婷的时候,很惊讶有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人。然而赵雁婷一看就是富家女孩,和自己差的太远,八竿子打不着。夏叶还以为只是单纯长得很像,没想到她们竟然是有血缘关系的。

夏叶看了半天的资料,都反应不过神来。

罗启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说:“宝宝,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跟赵家的人好好谈谈。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见他们,好不好?”

虽然罗启答应了赵家人,要坐下来谈个“生意”,不过他还是要考虑夏叶的意思,如果夏叶不想认赵家的人,那么罗启也不想逼他,到时候罗启就自己去,跟赵家的人说明白。

夏叶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天才说:“罗先生……我有点懵。”

罗启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没关系宝宝,我陪着你呢,不管怎么样,以后我都陪着你。”

夏叶说:“我从没想过……自己还有那么多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夏叶说这话的时候,忽然眼睛有点酸,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寄住在大姨家里,寄住在各种亲戚家里,在精神病院里等等。

她也曾经想过,如果爸爸妈妈没有去世多好,那样子自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不需要偷偷躲在黑/暗的地方去羡慕那些同龄的小朋友。或许爸爸妈妈会给自己买新奇的玩具,带她去游乐园,带她去踏青春游……

“宝宝,别哭……”罗启心疼的在她脸上亲了两下,说:“宝宝,你如果不想见他们,我们就不见了好不好,以后我陪着你,我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好不好?”

夏叶连忙揉了揉眼睛,说:“我没有要哭,就是……罗先生已经对我很好了,真的非常好。”

罗启笑了,将人搂在怀里,哄小宝宝一样拍着她,说:“还有更好的,宝宝以后可以好好体会。”

罗启约了赵家的人后天下午两点见面,就在罗启的公/司里。

本来赵永示还在国外,他是打算回国来展的,但是也不能太草率,还在进一步的规划。

赵雁婷和赵太太是先一步回国来找房子的,要买一处别墅,不然一家子人回来住在什么地方?

房子找的差不多,赵雁婷就带着女儿去游乐园里玩一玩,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了夏叶,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

本来赵永示要过些天才能回来,不过罗启给了赵雁婷名片,赵雁婷想了想,还是立刻给父亲打了电/话,把事情说清楚,问问父亲到底怎么办。

夏叶有些紧张,罗启带着她从家里出来,没多远就进了大厦,往罗启的办公室去。

罗启笑着说:“宝宝,别紧张,还不到一点呢,他们不会这么早来的。”

约了两点和赵家人见面,对方的确不会太早到,早的话也最多提早十五分钟,太早或者迟到,那都是不礼貌的行为。

夏叶点了点头,就跟罗启进了办公室。罗启让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说:“宝宝,看,这边的风景还不错。”

落地的超大窗户,楼层比较高,果然风景很不错。而且罗启的这个位置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对面街上的中古店,竟然看得非常清晰。

夏叶好奇的坐在老板椅上,指着外面说:“这么高竟然能看的那么清楚呢。”

“是啊。”罗启说:“我从这里就能看到宝宝。”

这里并不是罗启唯一的办公室,罗家的公/司数不胜数,罗启只是偶尔会来这边处理点事情,毕竟离家比较近。

很久很久以前,罗启有一天正巧从窗户看出去,就看到对街小店铺里走出个女孩来,看不太清楚,但是依稀能够辨认。

罗启说:“工作太忙,有想你的时候,就站在这里给你打电/话。”

夏叶说:“罗先生真笨,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是在店里啊,你也看不到店里面。”

罗启说:“是啊,不过感觉已经很近了。”

总觉得罗先生又要开始说情话了……

夏叶和罗启聊了一会儿天,夏叶脸颊都红扑扑的了,当然不是室温太热,而是害羞到脸红。

正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了,是罗启的秘/书,在门外敲了两下,说:“先生,楼下前台说,赵永示先生,带着太太还有千金已经到了。”

夏叶立刻紧张的看了一眼时间,一点五十分。

罗启扬声说了一句:“知道了,把人直接请到我办公室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秘/书说。

罗启说完了,就拉住夏叶的手,让夏叶坐下来,自己也坐下来。

夏叶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罗启笑了一声,低声和她说:“乖,别紧张,我陪着你。”

夏叶连忙点了点头,深吸了好几口气。

罗启忽然又说:“说实在的,我可能比你更紧张一些。”

夏叶有些惊讶,奇怪的侧头瞧他。

罗启很绅士的笑了笑,不过夏叶可不知道这笑容有多富含深意。罗启和他未来岳/父大人之间的恩怨,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在赵永示眼里,估摸/着罗启的罪行是罄/竹/难/书。

罗启已经快不记得十年/前,自己对赵永示说过什么话了,真希望赵永示也记不太清楚,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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