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给黄思敏打过去,看看她接不接。”
“他们成年人,别管了吧!”
“我那哥们……”有点说不出口,事实上周小颜也知道毛军是什么人,种马,她竟然不觉得事态严重,那估计是相信黄思敏,我还能说什么?在她面前喷毛军吗?“好吧,不管他们了,我们回去。”
我扶着周小颜走,她道:“你和那个乔楠小姐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朋友不像朋友的……”
“我和她本来就不是朋友。”
“怎么说?”
“她开车追尾过我,没让她赔,她给了我名片说请我吃饭,我没给她打,就这样。”
“找个时间打打吧,她救了我们,但愿我们不要连累了她才好。”
这问题我一样很担心,当时那些流氓是没追上我们,但有可能记住车牌号。越想越不放心,所以把周小颜送进楼梯,我边往前面绕,边翻自己的钱包,把名片找出来给乔楠打过去。她当时估计还在开车,没接,我回到宿舍打算洗澡去了她才回复过来。
对于我说的担忧,乔楠一点都不在意:“我觉得应该没事,我以后少开车去那一片就好。”
我道:“那个周周是你同事?”
“我下属,公司聚会闹的晚了一些,所以我顺带送她回家。”
“哦,这样,谢谢你啊。”
“不谢,你到家了么?”
“到了。”
“我也到楼下了,下次聊吧!”
我说好,挂断电话,洗澡,躺在床上继续打毛军的电话。
老样子,能打通,没人接。
连黄思敏都一样。
我只能祈祷不要生什么不好的事,我近来自身难保,我可不想毛军又给我整点什么麻烦,我会死的!
带着重重的不安,我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八点钟被电话铃声吵醒。
看看屏幕,是毛军的号码,我猛地一个激灵,接通质问道:“昨晚干嘛不接我电话?”
毛军道:“没听见。”
“当我傻子吗?我前前后后打了几十次,你会没听见?”
“手机放在浴室忘了拿,真没听见。”
“你现在人在哪?”
“刚从黄思敏住处出来。”
“你干没干什么乘人之危之类的坏事?”
“没有,刚进屋她就吐我一身,然后睡的特别死,现在还在睡。”毛军很懊悔、很失望的口吻,不过话锋一转又玩起了自我安慰,真他妈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什么都没生是有点可惜,不过我那么君子,她应该对我印象不错,我下次约她会容易许多,下手起来也更简单,呵呵……”
我真的忍不住开喷了:“我说兄弟,你脑子能不能想点正常事?总是想女人,你有病是吧?”
毛军用无赖逻辑对我进行了反击:“哥们,我是个处,如果这是病,那我有病。既然我有病,我主动接受治疗,你该支持我。我到公交站了,要赶回去上班,先不跟你聊,你自己多休息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