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睡。”白楚给我一种为了整死任家,愿意做任何事的劲力,我看了心里不舒服,但她有盼念似乎又比悲伤到对一切漠不关心,行尸走肉般过日子要好百倍,至少这是一份积极。
走出去,关上门,我也找地方去睡觉。
就睡了三个小时,我被电话吵醒。是凌诗诗的来电,她告诉我鸡姐传来消息说二娘已经破解了黄布图,找到了龙门宝箱。但万八金图很复杂,一时间无法搞懂,无法确定宝藏到底藏在何方。她说的很虚,我听的很糊涂,我让她直接说怎么个复杂法。
她这才道:“万八金图没有任何文字,就是一幅山势图,没说山在哪,这估计需要卫星技术全国的搜,做细节的对比才能搞清楚。”
我道:“困难吗?”
“不算很困难,有民用卫星,花钱让人弄,就是花多少时间说不准,如果运气好,可能刚对比就碰上,亦有可能要对比到最后才出结果。”
“你有什么办法帮帮忙,能让二娘快点搞清楚?”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有处理方法,她那么聪明对吧?
“有,但不能给。”
“让鸡姐给。”
“你想你二娘注意她吗?不行。”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山势绘出来放网上让全国网民帮忙,如果是自己地方的山势,肯定会认出来。”
我就说这女人肯定有办法,不过她想的也对,是不能让鸡姐给二娘意见。让鸡姐托另外的人给,一样不行,因为穿了出去,事情很严重,我们会失去鸡姐,从而延伸的是,失去宝藏,失去虎帮。抓头啊,怎么办?似乎真没办法,只能盼望着二娘亦能想到。
“干嘛不说话?”见我久久不言语,凌诗诗问。
我道:“我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告诉二娘,似乎没有,只能等,我就怕苏樱那边等不了多久。”
“有几个消息,以及一件很诡异的事,你听不听?”
“你说。”
“诡异的事是,杨玉莲的尸体被偷。我想来想去,我都没想明白这个中道理,是杨家人偷的吗?似乎不太可能。那是凶手偷的吗?这是自坑,所以更不可能。”
“跟我们没关系,你别想。”我不想她知道,我已经下令,昨晚三宫观生的事不要对外说,外面的自己人都不能说,尤其凌诗诗,“说说别的,都有什么消息?”
“九龙集团的股价继续暴跌,我打算做个资料给他们对手公司,让他们对手公司捅他们背后做的坏事,制造舆论,让股价继续跌。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对手公司会不会抓住机会,如果会,往后我们和他们联系,可以招进来北雄。”
“这想法靠谱,我支持。”
“下一个,龚三通被绑了……”
“啥?”我吓一跳,“谁绑他?”
“有可能是任家,亦有可能是华生门,甚至十三唐,又或者是你二娘都说不准。看事态进一步展吧,反正这和你有关系。”缓了几秒,凌诗诗继续道,“毛军和黄思敏已经上了高铁,他们去北方转一圈以后绕路来北雄。修理厂,霍筎说已经卖出去,支票在她手里,你什么时候去取都可以。”
我觉得这事好奇怪,干嘛霍筎不和我说,而和凌诗诗说?我连忙问:“怎么霍筎告诉你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