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整整有一个春节没有见过凌琛,他从来不是愿意主动微信或者短信的人,通过一个短促而无谓的电话,代表不了任何的观点和中心思想。
在她看来,他们的感情如履薄冰,岌岌可危。
她不是非要让凌琛舍下西西,莫心慈的说辞给了她两种最直观的结论。
凌琛不喜欢莫心慈。
她和他的矛盾本来就是误会。
不过姜小颖表面让她放宽心,背地里提醒她这种都一大把年纪还想进娱乐圈的心机城府肯定深,别被她为母则强的外表给骗了。要是没点能耐,怎么会怀上凌哥哥的孩子么。
宋依依找不着莫心慈的不当之处,确实进退有礼,张弛有度。
不过,她也不是四年前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被人当枪杆子使,莫心慈确实高抬她了。
莫心慈本来野心勃勃的,在接了几个广告之后突然做慈善活动没有什么新动作,一个有着私生女的30岁女人先天不足,激流勇止是最明智的做法。
宋依依不关心她,奈何新闻层出不穷,多少耳濡目染。
初八,宋依依已经提前去学校报道,老师的事儿比较多,比如书本课桌校服之类的琐事,以及课程安排,因为一年级的孩子太小这些事情基本是她和王老师负责,新学期她是不用换班级的,相处了半年该磨合的差不多磨合习惯了。
“宋老师,你听说没有,那个在我们学校陈列室展出过画作的Eva,据说成了我们学校的特聘绘画老师,新学期会抽空来上几堂课。”
“是么。”宋依依兴致缺缺,横竖不是个帅哥,王老师也就没再提起这茬,转而聊其他八卦去了。
花枝在元宵节那天回了邺城,陈思聪去接的人,三人一块小聚,晚饭,火锅。
冬天的邺城几乎是火锅的天下,哪个高档中档酒楼都不能免俗。
花枝的腿差不多好利索了,长了一身膘,用一个形容词就是膀大腰圆,她苦哈哈的说:“你们一会劝着我点,我不能再胖了,再胖找不着对象。
陈思聪幽幽道:“本来就困难。”
“你说什么?”她两道眉倒竖。
“没什么,花枝妹子这是前凸后翘好生养,多少单身男士虎视眈眈垂涎啊!”
“滚!”
宋依依喝了点啤酒,昏昏欲醉,听二人耍贫,与年前相比没半点的进展,看来姻缘这东西真的不能着急。
正唏嘘间看到凌琛的来电,她心头久违的突突消弭了眼前的蒸汽。想到下午的时候还傻乎乎的给人了元宵节快乐,这一刻决定不矫情,直接接起来,含糊回答了几句,花枝还偷着取笑。
没错,她想他。
想见他,想亲他,想做很多事,偏偏压抑着。
没过多久,凌琛来了。
算算半个月,他怎么长高了呢,是她的错觉吧,凌琛穿了个长款的大衣怎么就那么好看呢,气场强不说,一点也不装逼,感觉天生就是这种人上人。
宋依依的脸红扑扑的,没化妆看起来皮肤细腻,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醉意浓浓,竟有一种别样迷人的姿韵,另外二只招呼他一块吃,看起来醉的更厉害。
“我吃过了。”凌琛皱了皱眉,整体丰神俊朗,她倒是长胖了不少,脸颊丰腴,那么久,竟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至于他打的那个完全对牛弹琴,她当真一直生他的气?
凌琛直接拿了宋依依的外套,把绵软而无抵抗力的女人扶了起来。目光在她锁骨以下扫了眼,的确是胖了。
宋依依感觉到他脚步急促,胳膊上的力大得很。
穿过走廊,空调没那么足,泛着凉意,她打了个寒颤,整个人清醒了一圈,停下脚步:“凌琛。”
“酒醒了?”
对方的声音清冽,一如既往。
“嗯,没醉。”
宋依依大脑突然短路,“你很忙吗?”到底是私人原因还是工作?凌琛其实也就是看着禁欲,要起来的时候跟狼似的。
“宋依依,别跟我耍小性子。”
他的眼神忽然暗了,光线将他的视线衬得朦胧迷离,泫然如曜石。
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纵容,她挪不开眼,反而越陷越深。
“我没……”
“不想听你说话。”
凌琛搂过小蛮腰,仗着身高的优势,从头上吻下去,欺/压她的唇。
宋依依不是学舞蹈的,柔韧性以前没那么好,下腰的弧度超出预期范围,他的唇冰冷的碰撞。
舌更是横冲直撞,宋依依的牙齿咔咔作响,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偏生姿/势别扭,很酸,她夹杂在强势的吻和难受之间,呼吸喘的急,胸肺影响到四肢软,简直是刺激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