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捉弄了张朗之后,也是心满意足,钻谢林怀里睡觉了。
大黑仍是默默地守候在谢林边上。
谢林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等到谢林被山野中此起彼伏的鸟叫声给唤醒,现天已经亮了。
他睁眼一看,现巴小兰正在生火烧水。
只是巴小兰明显不怎么擅长在野外生火,脸上竟是被烟熏得一块黑一块白,头也有些凌乱,眼睛都被烟火熏红了,一副狼狈而又滑稽的样子。
而那张朗,居然也起来了,却正在那小溪边上洗裤子和衣服。
臭臭则离在张朗旁边一块岩石上,摇头晃脑的,一边叫个不停,一副开心模样。
可惜张朗却还是没有怀疑到臭臭头上,并没现臭臭是在幸灾乐祸,还以为臭臭是在穷开心,反而在那里傻乎乎地逗弄着臭臭。
谢林起来帮巴小兰生了火。他看盲驽的帐篷没什么动静,还以为盲驽没起来,不由有些奇怪,结果巴小兰却告诉他,盲驽早就已经起来了,却不知道去哪了。
谢林还有些不相信,过去叫了一声,结果帐篷里并没有回应,他打开帐篷一看,现帐篷里真的空空如也,不见盲驽。
过了一会,张朗洗完裤子和衣服回来了,还在两棵小树间拉起一条尼龙绳,将衣服和裤子晾了起来。
只是他折腾了半天,刚晾晒好,盲驽就回来了,让谢林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出。
张朗私下里不免又抱怨了几句,却也无可奈何,将刚刚晾晒好的衣服和裤子收了起来。
大伙等水烧开后,喝了点水,又热了牛奶,泡了点燕麦,简单吃了些东西后,便出了。
鱼骨陷阱事件最终不了了之,张朗虽然认定了是盲驽在捉弄自己,但其实也无可奈何,最多只是在背后说盲驽几句坏话。他也没有去跟盲驽当面对质,因为他觉得就算他当面去问了盲驽,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盲驽就算是承认,他也终究是无可奈何,最多再问盲驽为什么要会这么做,而盲驽则十有**会说自己看他不顺眼,或者说不喜欢他,所以最终他只会是自取其辱。
而盲驽也始终没有任何表示,虽说他也应该当晚生的事情,知道张朗在怀疑他,但大概是不屑,他也一直没有跟张朗解释的意思。
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张朗却还是三天两头的,会在半夜里突然尿裤子,谢林他们也是经常一大早地看到张朗在洗裤子。
刚开始的时候,张朗还很不好意思跟谢林他们说,自己瞒了下来,但到了后来,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有些难以忍受,跟就谢林他们说了,说自己这些天,老是在半夜里突然惊醒,现裤子湿漉漉的。不过他却又怀疑是盲驽给他下了什么蛊,或者说偷偷让他吃了什么药,所以才会三天两头尿床。
张朗很委屈,很气愤,说自己在十五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现在这样明显不正常。
眼看张朗一副憔悴的样子,谢林也是难以坐视不管,一天晚上他和巴小兰两个偷偷找臭臭谈了心,让它别在欺负张朗了。而在那次‘谈心’之后,张朗也真没有再‘尿床’了。
当然,张朗本来就没有尿床,谢林早就现弄湿张朗裤子的并不是什么尿,而是清水,显然是臭臭在半夜里故意用清水将张朗裤子弄湿,可怜张朗却一直以为真的是自己尿床了,而且一直深信不疑,还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怪也怪他连点生活常识都没有,连清水和尿都分辨不清。
也正因为如此,谢林觉得事情不是很严重,所以一开始才没有多过问,只是一直旁观着,看张朗出糗。
之后谢林他们一路上也是比较顺利,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他们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到了晚上,一般都是谢林在外面守夜,张朗他们则都睡在帐篷里。
谢林虽说每天都守夜,但也还算轻松,因为到了晚上,大黑都会守在边上,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好像从不知疲倦,有的时候,谢林劝它,让它晚上好好休息,但它却不为所动,仍是每天晚上,默默地守卫着谢林。
有大黑看着,谢林晚上困了,也不硬撑,会躺下来睡一会,不过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到了晚上,他也会在空地上挖个坑,将炭火拨拉到坑中,埋上沙土,盖上干草,然后睡在上面,这样也是温暖一些。
虽然现在已快到冬季,但谢林却一直只穿着一件衣服,也从不会感到寒冷,所以睡在外面,他也没任何不适应。
这阵子天气也还算配合,一直没怎么下雨。当下雨的时候,谢林便睡在张朗那辆车子里,将就过一夜。
过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来到了四川。
而后在盲驽的要求下,他们将车子寄存在成都,继续步行向,经过雅安,来到了甘孜藏族自治州。
据巴小兰查到的信息,阿芸家乡就是在这甘孜州。
可随后盲驽带谢林他们找了家小旅馆住了下来,自己则是匆匆离开了,也没有说要去做什么,只让谢林他们等在这里,说两天后便会回来找谢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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