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只是这个村介贺子的到来却让我感到另一种异样的触觉,这个女生的名字怎么好像妈妈上次带回家的那个呢?那个小女孩叫村介藤子,不会是和这个贺子有什么联系吧?
这种座位的安排让背后的好几个男生恨得要把我死皮拆骨,怎么这个闷包的运气就是这么好呢?老师们难道都盲了眼吗?几个不服气的男生在我的背后不住地嘀咕。
这种情况我可不是第一次遇到过了,所以也不去理睬什么,反正他敢动我,我就一个定身咒或者闭口咒过去,他就没有我办法了。
曾经有个牺牲品就是出现在我们班的,他曾我回到座位的时候伸出一只脚打算拦截,却很不幸地给我施放的定身咒给定在了那里。
那大腿就这样一下午地放在那里,当老师同学们询问他的时候,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是脚弄伤了,必须要这样放,才勉强躲了过去。
这件事之后,虽然班里的男生都经常向我说三道四,可是都不敢动了,只是有时候会在我的背后嘀咕几句。
其实那种声音一般人是听不到的,可是懂得读心术和破芒眼的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只是这种特殊的能力也会经常给我造成许多烦恼,比喻说:
我经常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看见房间的窗外有一些走过的灵魂,他们的口中都不断喃喃地沉吟着,开始我有点害怕,但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
今天我回到家的时候,看不见妈妈的踪迹,上次她在大厅桌子上的地方留言说是晚点回家,可是妈妈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回来,我好几次拨打她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我想去询问一些亲人,可是妈妈和爸爸的亲人都已经死光了,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妈妈了。
没有妈妈给我煮饭的日子我感到落寞,更加难受的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虽然是这样,我却不去报警,因为我不相信那些警察,最近有几个鬼魂会来到我家,我的房间窗前驻足,我坐在窗台上曾着机会去询问他们一些事情,其中也包括妈妈的事情。
据那几个夜访我家的鬼的口中,我得知妈妈是去了村介藤子的家,于是我路夜乘出租车赶了过去,只是到达的时候,就在第二天我从旁边的几个户人家那里得知,村介藤子一家昨天已经搬走了,而且还回到了日本……
怎么回事?无数的疑问把我好像一个吸血盘一样把我的脑海里面所有的血液吸走,妈妈去了哪里呢?她和村介一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新来的那个大眼的女孩贺子和村介藤子又有什么联系呢?
最近那个新来的女生贺子经常会和绮荷和小菡走在一起,她们好像很喜欢谈论笔仙的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绮荷也加入到这些喜欢刺激的同学们行列中去了,这件事我好几次提醒过她,可是绮荷却很不以为然,而且还嘲笑我。
这天黄昏的时候,绮荷、夏小菡还有贺子三个女生曾着所有的同学都已经下课回家了,把教室的所有台子围了起来,然后在中间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课桌:
“你准备好了吗?”贺子看着那张写满奇怪文字的白纸,然后和二个女生宣布道。
“是的!”小菡爽快地回答道,只是在一边的绮荷却显得有点犹豫。
现绮荷有点簌簌抖的样子,贺子连忙定睛看着她道:“绮荷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她小声地咕哝着,不敢说下去了。
“哼!如果你不敢玩的话,可以离开,我会找其他女生加入的!”贺子故意触动着绮荷的底气,绮荷深呼吸一口气,她不想在朋友面前丢面,加上小菡又附和了一句:
“来吧!没事的,有贺子在我们一定会没事!”
“恩!”绮荷镇定一下,把两根手指头放到了中间的一个圆形的银色硬币上……
自绮荷把两根手指头直指向那写满咒文的白纸中间的时候,贺子闭上了眼睛,她不断地喃喃自语,念诵着一些绮荷和小菡都听不懂的经文,随着贺子的念叨,可是周围依然没有动静。
现在绮荷和小菡都已经紧闭了眼睛,课室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在贺子嘴巴闭合,停下来的时候,三人也没有动静,也不能打开眼睛。
因为刚才的时候大家事先商量好,过程中是不能打开眼睛的,除非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压着的话,这样才可以开眼。
贺子念诵完经文,但是过了很久好像都没有反应,那个硬币依然是在中间,难道是失败了吗?或者说笔仙这玩意只是个传说?绮荷的内心这样想着,好奇的心理却缓慢地涌上心头。
此刻,绮荷因为过于好奇而违背了刚才大家许下的承诺,她小心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然后偷看着那白纸上的硬币,那硬币此刻已经改变了位置,自己和其他两个朋友的手指头也生了偏移,可是为什么刚才自己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