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到卧室的时候,杨宁的眼睛动了动,随着睫毛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
宿醉带来的头疼感还没有消失,她缓缓撑起身子,望着身上的薄被有些出神。
好半天后,杨宁才面前回忆起一些东西,不过画面都是断断续续的。
昨晚她跟张睿、游姗在川菜馆吃饭,然后她和游姗喝醉了,张睿把她们两个送了回来,然后她好像吐了一次,期间总感觉有个人在照顾她,嗯,这种感觉绝对错不了。
往常游姗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就买一堆酒菜来找杨宁喝酒,两人大醉一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家中往往是一片狼藉的。
有时候两人半夜口渴起来,直接去自来水管凑合一下。
而现在,杨宁不仅浑身没有醉酒的刺鼻气味,口腔里还泛着一股子淡淡的苹果香,甚至除了头疼之外,身上没有沾上任何污物。
“一定是张睿那小子伺候的我们。”杨宁这样想着,忽感觉什么地方不对,掀开被子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没错,杨宁真的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那么……那么昨晚张睿照顾自己的时候,岂不是又被他看光一次?
想到这里,杨宁瞬间面红耳赤,双腮如滚水般趟,好烫好烫。
杨宁吓的赶紧起床换上衣服,整个过程中她企图找到身体有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比如双腿酸软、腰肢力,特别是某个地方有没有撕裂、疼痛的感觉,她甚至还探手下去摸了一下。
没有,这些所谓的奇怪症状都没有生。
也就是说,昨晚张睿把自己送回家,顺带伺候自己洗了个澡、灌了一杯苹果汁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呼~”换好衣服后,杨宁站在衣帽镜前左看右看,确定自己出了脸特别红外,没有其他破绽后,才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非常干净,起码比之前家里的样子干净了很多。
张睿每来她家里做客,都会忍不住帮忙打理一下家务的,一个单身女人把两室一厅的小精装房折腾的跟狗窝一样,也没s了。
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杨宁脸上更红了,不过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然后她晃悠到卫生间,里边依旧光洁如新,地砖还泛着倒影,不过那股淡淡的84消毒水味道依旧难以遮掩呕吐物残留下的气味。
“哎哟!”杨宁懊恼的拍拍额头,这样的自己真的有点够够的。
正忧郁加愁着,脚步声从外面响起,游姗急哄哄地冲进来,“借过,借过,好狗不挡道,内急!”
哗哗的水声过后,游姗蹲在马桶上露出无比轻松的表情,“舒坦啊!跟你喝了这么多年酒,就昨晚上最舒坦了,没想到你伺候起人来还这么细心周到。”
杨宁:“……”
游姗没注意杨宁嘴角挂起的苦笑,“喂,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呃……”杨宁倚在墙上,摊摊手说:“其实昨晚我也喝大了,照顾你的不是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游姗闻言大惊失色,蹭的一下从马桶上站起来,左右扭了两下,哭丧着脸说:“宁宁,你说我还是处吗?”
“噗~”杨宁笑喷,“你想什么呢?”
游姗说:“不是,我之前跟他打赌输了,昨天又拽他挡枪,还调侃他半天,咱们还都喝了点酒,你说他会不会酒后乱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杨宁说:“这种事得问你自己,就算你喝的烂醉如泥,破瓜时应该有疼痛的感觉吧?”
“没有!”游姗使劲摇头说。
“就算没有疼痛感觉,里边也应该有那种东西吧?”杨宁继续说。
游姗低头看了看,还拿纸特意擦了两下,“也没有。”
“你起来时也是穿的这身衣服?”杨宁又问。
“嗯。”游姗脸色好点了。
“那就没事。”杨宁点点头说。
游姗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宁宁,我记着你从来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吧?”
“那又怎么样?”杨宁眼神一飘,“我去看看冰箱有什么,准备一下早饭。”
“等等!”游姗一把拉住她,“从实招来,昨晚你是不是……”
“没有!”
杨宁否认,挣脱着往外跑,游姗哪能放过她,跟上来说:“你刚才问我那些问题,是不是今早起来的时候也那样问过自己?”
“没有,我才不跟你一样呢!”杨宁脸上又开始烫了,“你是他小三,如果他酒后乱的话,会直接乱你的,我是他姐,他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动脚的!”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游姗摸摸下巴说。
趁着这个空档,杨宁落荒而逃。
游姗想了半天不得要领,吸吸鼻子觉身上有股难闻的酒味,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冲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