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歌知道,那不是什么棍子。虽然感觉很像是棍子,但是,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姑娘家,她能够猜到那是什么。
她的脸色燥热,很想挪动一下,却是想到他方才的威胁,不敢言语半分。
那种感觉,并不算舒服。没有试过这样被硬物顶着的感觉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杨清歌紧闭着眼睛,坚持着,她很想挪开那敏感之处。
可是,又怕惹到了这个男人,只得僵窒着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乱动。
她想,明日,等这个萧老板酒醒了之后,要好好的和他商量商量,不能这样了。
不知道何时,困意逐渐的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眼皮子一合,便进入了梦乡。
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的均匀了起来,身边的好似睡着的男人却是在黑暗之中,嗖然的睁开了眼睛。
眼睛熠熠生光,哪里还有半分喝醉酒耍酒疯的模样?
次日,杨清歌早早的便醒了过来,她醒来现自己睡在萧晟彻的怀里,一抬眼就看到他睡得沉沉的睡颜。
她缩在他的怀里,早已经和他贴合的紧密无间,他的胳膊揽着她的腰畔,两个人就好像真的夫妻一样,睡在一起。
杨清歌的脸色有些羞涩,昨夜她睡着之后,就把一切都忘了,睡得极好,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休息的最好的一次。
她的精气神极好,只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精力,她悄悄的拉动着萧晟彻的胳膊,想着让他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一动他,他便睁开了眼睛。
最初他的眼神是有些惺忪的,一瞬间就清明了起来。
看到是她在动,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怎么不多睡会儿?”
说着,还自然的又揽着她的腰畔,好像根本就忘记了他们两个人的真是关系,似乎他们就是夫妻似得。
“我不困了,我要起来了。”杨清歌有些羞涩的垂了垂眸子,然后扯了扯他的胳膊:“你多睡一会儿。”
“我陪你,等下一起去敬茶。”萧晟彻这才坐起了身子。
杨清歌也跟着坐了起来,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去瞧他只着亵衣的模样,她偏过一侧脸颊,找到昨夜准备好的衣服,摸摸索索的穿着,头也不敢抬,只听到旁边他也在悉悉索索的穿戴着他的衣物。
终于她穿好了衣裙,打算下床去,转过脸来,却见萧晟彻系着腰带,然后手一顿,眉头微微一挑,看向她。
“我们忘了一件事。”他道。从V水电费V是嘀咕说道奉还给闪电货
杨清歌下意识的问:“什么?”
萧晟彻的目光转移到床头小桌上放着的一方洁白的手帕。
杨清歌也跟着转移过去,脸色瞬间尴尬了起来。
那是做什么用的,她自然晓得。
可是,她都怀孕了,自然不会是处子之身了。
但是,昨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抿唇,很是害臊。
萧晟彻却是掀开抽屉,将杨清歌昨夜放在里面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拿了出来,袖子一掀,对着胳膊上划去。
杨清歌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要阻止他:“不要!”
可是,她的声音显然没有他的动作快。
他已经划了下去,那匕本就锋利无比,何况是故意去割伤自己,萧晟彻的手臂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一滴滴血流了下来,落在了那洁白的帕子上。
杨清歌的脸色白了一白,立刻扑上前去,连鞋子都忘记了穿,捂着他的伤口,纠结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让我来就好啊!”
萧晟彻瞧了瞧她细皮嫩肉的小模样,道:“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他居然为了替她隐瞒,而去伤害自己,杨清歌满是震撼,她咬紧了下唇,急忙抽出一方手帕帮他擦拭着血迹,看着伤口颇深,气恼道:“那你也不能把自己割的这么深啊!”
“匕太利,我没把握好力道。”萧晟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不甚在意的样子。
杨清歌看着深深的伤口,心里在滴血,她连忙给他包扎上,然后看到那匕还在萧晟彻的手里攥着。
她劈手夺了过去,抓着,抖着手,一把扔了出去:“不要它了,这么锋利。”
萧晟彻不由得想要笑,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还是留着吧,是把好匕。”
杨清歌却是心绪未定,气呼呼的说道:“以后不要伤害自己,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她觉得很愧疚,还想要说什么,胸口处却是开始翻涌了起来。
方才闻到了血气,因为太慌张,所以,没有起到什么反应,可是,现如今安定下来,一切的征兆和反应都来了。
好几天不曾孕吐了,这两日她吃了不少好东西,休息也休息好了,人养回来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便不安生了起来了。
她的小脸儿一皱,立刻捂着唇边扑到了一旁的净桶旁,翻天覆地的吐了起来。
经过一夜,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味道多少有些不太好闻。
但是萧晟彻却是没有在意,反而看到她不舒服,脸色一变,紧跟其上,连忙在身后抚着她的背部:“怎么这么严重?”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吐得这么厉害,他拧着深浓的眉头,看到她好像要把心肝肺都吐出来,她那么瘦弱,孩子还这么折腾她。
怀孕这么辛苦,不如不要。
杨清歌挥着手想让萧晟彻远离她,因为她此刻实在狼狈不堪,旁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只怕都不会靠近的。
孩子的生父沈逸霁曾经看到她呕吐,下意识的就跳开了,她此刻这样,萧晟彻怎么不出去,还上赶着来到她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