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深刻记得第一次藿莛东送她郁金香时,她还误以为送花人是梁宥西,因为她从未想过像藿莛东这种似乎不怎么懂得浪漫的人会送花给女人。
而那以后他在市郊的别墅后院种植了大片的郁金香,也就再没送过她。
此时望着怀里询烂得有些耀眼的火红,她心里很快酸软成一片,抬眼微仰着头望向眼前凝着她黑眸灼灼的男人,扁了扁嘴,将手机和满怀的郁金香一并放在地上,随后踮起脚尖双臂缠上男人修长的脖颈狠狠楼住。
藿莛东低笑着反抱住她,走进去关上门,在她哼哼着把脸往自己颈项窝里蹭时低头亲昵的亲吻她不自觉泪湿成一片的眼睫。
在他的唇贴上她的时,岑欢忽地扭头闪避开芑。
藿莛东挑眉。
岑欢脸红了红,揉了揉鼻子说:“我感冒,怕传染给你。”
“没关系,反正我的感冒也还没完全好,刚好可以以毒攻毒。”他大大方方吻住她的唇来了记水乳交融的热吻猬。
岑欢挡不住他的热情攻势,两人互抱着亲亲我我一路缠绵到床边。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手脚软身体乏力,可这会不知怎么的,岑欢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甚至比藿莛东更主动的去拉扯他的衣服,却手忙脚乱的外套还只脱了一半就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藿莛东哭笑不得的依依不舍退出她的口腔,同时捉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道:“别点火,你还在感冒,身体会受不住。”
岑欢涨红着脸瞪他:“刚才谁说以毒攻毒?那我就把病毒传染给你。”
藿莛东笑着轻抚她故做生气的俏颜,轻轻一叹,“怎么感冒了在电话里也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你还不是找来了?
岑欢腹诽,心头却犹如灌满蜜糖,甜得不可思议。
明明不是浪漫的人,却会在她很想他时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这叫她如何不对他死心塌地?
“小舅。”她撒娇般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大片匀称肤色的胸口转着圆圈,问:“你想我么?”
藿莛东亲她漂亮的额头,轻轻应了声。
岑欢扬眉,润亮的眼眸掠过一丝黠光:“怎么想的?”
她边问边挑/逗的以指勾勒他喉结的轮廓,波光流转的眼眸无比娇媚,似一株罂粟引/诱着藿莛东的肢体感官。
他不语,凝着她的黑眸眸色却渐渐转暗,终于在她的手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线条触上他的唇瓣时,忍无可忍的一口含住,随后将她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他放过她的手指问她,微勾的嘴角隐隐透着一丝邪气。
岑欢以为自己看错,眨了眨眼,却又听说他贴在她耳畔轻喃,“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连做梦都梦见一次次进入你,你想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岑欢瞠大眼,难以置信身上一贯冷严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来。
虽然有些恶劣,又有想害羞,可是不否认,这感觉,真的不坏。
她拉下他的脖子回吻他,同时笔直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精实的腰线。
藿莛东并不意外她突然爆的热情,反而分外怀念。
犹记得当初逼他和她合为一体时的人儿在他身上婉转呻/吟的样子,那种勇敢最让他情动,每每想起都能让他兴致高涨,想狠狠的压着她狠狠的要,狠狠的进入。
一切都那么自然的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