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行了,废话了这么久,赶紧动身吧,说不定那落迦还能帮上忙呢。”
≈n“唔,这主意倒是不错,想想还是挺美的。”
≈n两人互相调侃了几句,便从云端行走,很快就从荒山野岭中来到了莲雨庄,只是受结界的影响,想要进入莲雨庄,一时也不是易事。
≈n转悠了一圈,眼看是无功而返,幸亏抓到一个看门的。那是刚从结界出来,本是受命于那落迦,要去长白山为闻如是采集千年人参的穆天。
≈n穆天刚穿过结界,就被末月和青风撞了一个正着,他那高大威猛的身形这般醒目,想要回避已经来不及了,被青风勾住了脖子。
≈n“穆天,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青风手上使了劲。
≈n穆天欲反抗逃离,但是末月点住了他的通灵**,让他无法启动身上的灵力,“正好遇见你,也省得我们费力寻找了,请带我们去见那落迦吧。”
≈n穆天没有惊慌,淡定的应下了,“两位大可不必如此,莲雨庄一直待你们为贵客,以前如此现在也不会变,而且主人要就话了,只是没想到两位会来得这么快。”
≈n青风松开手臂,“爽快,那就请带路吧。”
≈n穆天左右扭了扭脖子,关节的声音大得有些吓人,遂又做了一个恭请的手势,也没见他做什么结界就打开了,在他的左侧凭空出现了一条幽静的石板路。
≈n将两人送到水榭亭台交由逝心接待后,穆天就离开莲雨庄,再往长白山去了。逝心也不多话,简单的几句问候之后,就带着两人前往那落迦的住所。
≈n看着四周的一切,与上回住进来的丝毫没有变化,青风不免好奇的说到,“莲雨庄还是当初的模样,你家主人可真不简单。”
≈n逝心仍是惜字如金的回答,“多谢夸奖了。”
≈n见逝心无意搭话,青风也没再自找没趣,他看了一眼末月,这家伙似乎有什么心事,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淡然了。
≈n两人随逝心入到了那落迦的住所,然而并没有看到那落迦,反而是见到了公孙零,当然还有在一旁照顾她的闻如是。
≈n“你们终于来了。”闻如是放下手中的药碗,也如穆天一样的反应,似乎莲雨庄的人都猜到他们会来一样。
≈n“打扰了,请问小零怎么样了?”末月拱手做礼,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往公孙零那边走了过去,床上的人双目经常,眉宇间透着微微的痛苦。
≈n那落迦带走公孙零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只是没想到过了一天一夜她还没醒,看来在幽暗森林的时候,洛云确实吸食了她不少的灵力,否则不至于会如此。
≈n青风则比较惊讶,他大步流星,“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小零不会有事吗?为何她会昏迷不醒?”
≈n“青风公子莫紧张,小零姑娘只是伤了元气,等我再配出一副丹药她即会醒过来的。”闻如是忙着解释,看起来比青风还要紧张,“如今还差几味药材,穆天已经去寻找了。”
≈n“原来如此,有劳如是姑娘了。”青风点了点头,且不说闻如是说明了缘由,但是她的一言一语,听着就让人莫名的心安。
≈n末月亦有此种感受,以往他附在剑中,对于外界的感受并不如身临其中来得直接,“姑娘可曾为她净过气?”
≈n闻如是摇头,“放心吧,我做的不过是后续的尾,真正用心良苦的燚,公孙零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只要服了药,醒来就能恢复如初了。”
≈n看见两人脸上已是放下心的神色,闻如是便以去通报那落迦为由退了出去。两人拱手,目送那个背影离开,青风则跟到了门口,便站在原地,打探屋外的动静。
≈n末月坐在床沿,轻轻抹了抹公孙零额上薄薄的冷汗,公孙零似乎是感应到了一样,她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末月看见了,并未惊动,嘴角挂上一抹甜蜜。
≈n然而,他的变化还是被眼尖的青风捕捉到了,“喂我说,你刚才在傻笑什么?是不是现了什么秘密?”
≈n“你看错了,我只不过是皮肉抽筋罢了。”说完,末月也来到门前,屋外微风习习,白芷的绿意使得这个地方没有一丝冬天的景象,完全是春意盎然的气息。
≈n青风也懒得跟他纠结,“确实是个好地方啊,之前的落霞谷也是如此,都是世间难得寻到的好景致。”
≈n“难得两位喜欢。”这时候,屋内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不过,无论是莲雨庄还是落霞谷,其实并不欢迎你们。”
≈n能说出这句话的,整个这个莲雨庄里,除了落迦自然不会有第二个人。只见他一身深蓝的长袍,悠闲的坐在方形长案后,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茶。
≈n“请坐吧,正好品尝一下如是刚沏好的碧螺春。”放下茶杯,那落迦轻轻一甩衣袖,十分潇洒的气度,看到与之前那句话相符的脸色。
≈n“你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神出鬼没。”末月撇了一眼案上的热茶,杯中的热气缓缓飘散,越过那落迦的脸上时,他的眼眸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如常。
≈n“一如既往?”那落迦冷冷一笑,并不是阴狠的神色,“看来你的记性倒是不错,正好,我也是一个记仇的人,哦不对,应该是魔才对。”
≈n青风最先落座,他看出半分的不自在,也没有像末月那般警觉,拿起茶杯就将热茶一饮而尽,“嗯,这茶果然不错,正好解渴又可暖胃,多谢了。”
≈n他放下茶杯,切入正题,“既然你猜到我们会来,想必也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吧。”
≈n那落迦看了看青风刚放下的空茶杯,摇头道,“诶,真是可惜了如是如此细心泡好的茶,却被你这么驴饮给糟践了。”
≈n青风也不介意,仍旧抓住机会,“我一向如此粗野,倒是几百年前斯文过几十年,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的本性。”
≈n那落迦笑了笑,“既是这样,你们来找我,就担心我亦如此?”
≈n末月接过话,“若是担心我们就不来了,当年的巨变不过是一个错误,而那个错误的根本,并不在你在于你,而是另有原因,这个事实上界也是知道的。”
≈n“哈哈哈……”那落迦大笑,“过了两千多年,你们现在这么说,算是安慰我吗?”(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