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商定,决定重回幽暗森林,此次有归云引路,就不必再受结界的迷惑,可以直捣洛云的老巢了。
另外一边,凤凰山下,阳光和熙,洋洋洒洒,只是风很冷,冷得有些刺骨,刮过脸颊时就好像被指甲划一样。
公孙零手执末月剑,面无表情的仰望着山巅的袅袅云雾,冷笑叹道,“不愧是上界大仙居住的地方,就算是站在山脚下,强大的灵气也能伤人心肺!”
正如此前在白黎山时一样,站在凤凰山脚下的公孙零亦难以启动灵力,不仅如此,萦绕在凤凰山上的强大灵力,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显得沉重。
“快出来吧!你早就猜到我会来的不是吗!既然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又何必高高在上的避而不见呢!”她对天喊了一声,两额的青筋凸了起来。
除了风声,无人回应,她脖子上挂着的血珀坠子正莹莹生辉,她低头看了一眼,笑得有些癫狂,“这坠子……是你的吧!它里面可是装满了天之境中的弱水,你若再不现身的话,我现在就淹了这凤凰山!”
说完,她扯下坠子,向天抛了上去,随之挥动末月剑,带着怨恨刺了过去!“小零快住手!”一个身影,落在了她的面前,并且抢过了那一枚坠子。
看到那张脸时,她手中的末月剑当即滑落,来人上前一步,接住了滑落的银光,并温柔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燚!对不起!”公孙零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刚才的冷若冰霜变作了此时的楚楚可怜,“我都想起来!曾经生过的一切……我全都记起来了!”
那落迦面色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轻柔的搂着眼前的人,“记得,不如忘记,你却偏偏一直执着过去。”
公孙零戚戚道,“你不恨我吗?你应该恨我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当年你就不会元神涣散,更不会飘荡人间受这千年之苦……”
那落迦摇头浅笑,“已经过去了,我都不在乎了,你就当是没有记起来吧。还有,这凤凰山你不应该来的,快随我离开吧。”
“不!”公孙零推开那落迦,并且夺过他手中的血珀坠子,“无论是你的事情,还是娘亲的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管她是什么大仙神明!”
她紧紧的攥着血珀坠子,仰天大喊一声,怨恨使得她的灵力犹如火山爆一般,身形中生出一阵强烈的怪风,那落迦都险些被吹了出去。
“小零,别冲动,你打不过她的!”他想带她离开,然而一靠近反而又被她抢去了手中的末月剑,“听话!以前的事情,都放下吧!”
“不可能!”公孙零嘴角扬起一抹邪意,眸中的怒火透出阴狠的杀气,如今她体内的灵力可以自由运行了,便是轻身一跃飞向了凤凰山的山顶。
那落迦紧随而上,可是每次当他快要追上的时候,她的速度又快了一些,结果他又扑空了。且无论他在后方如何劝说,她都充耳不闻。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袅袅的白雾中穿行,末月剑的清冷银光在白雾中若隐若现,偶尔还闪过诡异的幽蓝之光。
当!这是一声浑厚洪亮的撞钟声,这一声撞钟声不仅响彻云端,且声音久未消散。
公孙零捂住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声音,她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煞白了起来。那落迦趁此空隙,欲将她带回下山,可是他刚一靠近,她就往另外的方向移开。
只听公孙零冷冷道,“九天玄女!你终于现身了!”音落,她的眼眸浮现幽暗的红光,眼角竟然落下了血泪!
“小零!”那落迦飞了过去,但是为时已晚,末月剑已经穿透了血珀坠子,一道烈焰之光照亮了整座凤凰山,火球如雨般落下。
此时,公孙零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她脸上的皮肉不停的抽搐,眼神中除了仇恨再无其他,她寻找撞钟的声音,在如雨的火球中穿行。
过往的悲痛,在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犹如山洪之势席卷,她无法接受那些事实,无法相信那些悲惨皆因她而起。
她的母亲名叫白梨儿,本是凤凰山中的一个普通的小仙女,却在人间的一次祭天请雨的仪式中,不小心碰触到了其中的阵法,因此跌落人间。
在灵力尽失、等待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她颠沛流离于人世间,期间不仅遇到了
此时,公孙零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她脸上的皮肉不停的抽搐,眼神中除了仇恨再无其他,她寻找撞钟的声音,在如雨的火球中穿行。
过往的悲痛,在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犹如山洪之势席卷,她无法接受那些事实,无法相信那些悲惨皆因她而起。
她的母亲名叫白梨儿,本是凤凰山中的一个普通的小仙女,却在人间的一次祭天请雨的仪式中,不小心碰触到了其中的阵法,因此跌落人间。
在灵力尽失、等待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她颠沛流离于人世间,期间不仅遇到了
此时,公孙零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她脸上的皮肉不停的抽搐,眼神中除了仇恨再无其他,她寻找撞钟的声音,在如雨的火球中穿行。
过往的悲痛,在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犹如山洪之势席卷,她无法接受那些事实,无法相信那些悲惨皆因她而起。
她的母亲名叫白梨儿,本是凤凰山中的一个普通的小仙女,却在人间的一次祭天请雨的仪式中,不小心碰触到了其中的阵法,因此跌落人间。
在灵力尽失、等待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她颠沛流离于人世间,期间不仅遇到了,在灵力尽失、等待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她颠沛流离于人世间,期间不仅遇到了,在灵力尽失、等待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她颠沛流离于人世间,期间不仅遇到了.(未完待续。)